我家小包子是支气管炎引发的高烧,这一段时间,可能是换季和空气原因,反反复复……他班上孩子大多生病,去医院看病的孩子,就像下饺子似的,看着真是焦心。做了妈妈的,多多照顾宝宝,愿每个家庭都幸福。么么哒!
感谢姐妹们的理解,也感谢姐妹们给我提供了很多“妈妈护理实战经验”,受益匪浅,拜谢拜谢。
题外话
“来人啦,给我打死这个贱婢子。”
贡妃眼圈倏地一红,指着她恨声不止,“不要以为本宫不敢,不怕告诉你,本宫还从未杀过人,算你命好,做第一个。”说罢她转头。
“我信,娘娘受尽万千荣宠,要杀死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自然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是,我若有什么闪失,哭的人,一定会是娘娘你……”
夏初七眼皮微微一跳,舔了舔嘴角,尝到一丝腥甜的血腥味儿,竟没有觉得有什么痛处,还是轻笑不已。
她真的知道夏问秋拖住了赵绵泽?
迟了的意思是?
似是过了良久,贡妃吐了一口气,放缓了声音,“你信不信,我即便是打杀了你,也与杀一条狗没有区别?没有人会来追究,即便是赵绵泽想要护着你,也迟了。”
夏初七也只是看着她,微微轻笑。
看着夏初七,她没有动。
贡妃心中一蜇,那几十年的伤口,仿佛被人再次拿尖刀生生划开,连皮带肉的扯了出来,伴着鲜血流淌在身上。可那血不是热的,而是冷的,凉得她浑身冰冷。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娘娘可懂?”
说罢,她瞥月毓一眼,顺手推了出去,不再理睬她,只是看着贡妃煞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轻笑道。
“月大姐,说了,你没打我的资格。”
可手刚刚抬起,却被夏初七生生拽在手上。
她声音未落,再次挥手要扇夏初七的耳光。
“你个小贱人!”
这赤裸裸的打脸,贡妃未动,月毓却是面色一变。
“我以为,在整个大晏后宫,娘娘你应当最懂我才是?当年娘娘您能从前朝的至德帝,换到今朝的洪泰帝,为何就不能理解我从皇子换到皇孙?”
余光扫了月毓一眼,夏初七仍是笑看贡妃。
“娘娘,你不必与她多说。”月毓过来扶住贡妃坐下,气苦道,“这个妇人最是巧言善辩,你不要被她诓了去,想当初,爷便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