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解释一次啊,皇太孙和皇太子,是不一样的哒,一个是儿,一个是孙,赵绵泽呢,其实是赵樽的侄儿。么么。
我发现,有些亲跳章看,然后对情节和人物,就会出现很多误差或者误解…
慢慢消化一下啊,不要错过了,哈哈。
啊~这章好多内容啊……
题外话
可赵绵泽却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略微在马车前失神片刻,终是一叹,抬起手来,亲自撩开了车帘。
何承安跑了过去,想扶住他。
“殿下?”
他正想寻几句奉承的话说一说,以免皇太孙秋后找他算账,可还没说完,就见他下了辇轿,径直走向了他身后的马车,一步一步,走得极慢,面上的情绪不明。
“奴才不辛苦,是殿下宽仁,奴才差事办砸了,殿下不仅不罚,还……”
何承安心里一松,如释重负。
“何公公辛苦了。”
赵绵泽微微眯眼,只抬了抬手。
一骑快马冲了过来,人还未至,那人已翻身下马,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望着辇轿中的人,抽泣道,“奴才不负主子所托,终于将七小姐带了回来,只是途中七小姐被奸人所伤……如今仍然昏迷不醒……请殿下责罚。”
“殿下!”
自她北去,他筹谋了这般久,想念了这么久,天涯望断,她终是归来。可明明这样近了,他却突然没了勇气。心底死死压抑的慌乱,并非他熟悉的感觉。他从不畏惧什么,也从未有过这般大的压力,甚至有种想转身离开,不敢面对。
马车越来越近,赵绵泽的手心越攥越紧。
这般拘了她回来,她可有怨?
一晃眼,两年过去了。
赵绵泽坐在辇轿上,白皙的脸孔隔着长幅下垂的绛引幡,湿润如玉,一袭杏黄色的五爪金龙储君袍,将他衬得雍容矜贵,雅致无双。看着官道上缓缓行来的马车,他平静的面色下,视线一片模糊。
卯时,京师城门,一阵尘土飞扬。
天气闷沉,即无风雨也无晴。
洪泰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七。
。
“小贱人!恬不知耻。”
贡妃看着她,目光凉凉地冷笑一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噙着眼泪的美眸里,露出一抹母狼护犊子般的寒光来。
说着说着,她竟是痛哭着半跪在了贡妃的腿上。
月毓幽幽道:“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