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算是吧。”朱拂晓若有所思。
区区几个不成气候的公输家子弟罢了,朱拂晓犯不着和对方计较。
“姜兄,你怎么也来稷下学院了?”就在此时一道声响,却见宇文谷略显肥胖的背影自远处走来,眼神中满是惊喜:
“你不是要去文德书院吗?”
“宇文兄不是那文德书院的士子吗?怎么也来稷下学院了?”朱拂晓不解。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为兄捐了八十万两银子,才有资格进入这稷下学院。倒是兄弟你,怎么也能来稷下学院?我记得你才不过是考取了秀才吧?”宇文谷心中不解。
朱拂晓闻言哈哈大笑:“我也使了银子。”
花个几十万两银子进入稷下学宫,还是值得的。稷下学院内汇聚着天下各路精英,若能广结缘法,其价值又岂是区区银钱能衡量的?
“你认识那个几个家伙?”宇文谷看向那公输家弟子远去的背影,目光里露出一抹诧异。
“有过几面之缘。”朱拂晓道。
“要不要由我做东,将他请出来,为你化解了矛盾?”宇文谷低声道:“此人可是大有来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倒是能在其面前说上两句话。”
“有何来头?”朱拂晓诧异道。
“清河崔家的弟子,唤作:崔颢。清河崔家可是存在了数百年的古族,底蕴实力深不可测。这崔颢虽然仅仅只是崔家的次子,在崔家算不上太受重视,但天资不凡,否则也不会被公输家看中。当年崔颢见在崔家夺嫡无望,便直接请求崔家家主,拜入了公输家,然后又进入了稷下学院。”宇文谷道:
“他要是想与你为难,只怕这稷下学院先生是待不下去。”宇文谷低声道。
听闻这话,朱拂晓眯起眼睛,抬起头看向远处崔颢离去的背影:“清河崔家?倒是有意思了。”
“那日我杀的那八个公输家弟子,该不会也是大家族的人吧?”朱拂晓心中有些嘀咕。
毕竟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和崔颢玩在一起的,可不是简单之辈。
“化解不了,宇文兄就别费心了。”朱拂晓摇了摇头,双方既然已经结下死仇,又岂是说化解就能化解的?
“走吧,去寻找宿舍安置下来,咱们兄弟有些日子不见,还要好好的喝一杯。”朱拂晓没有和宇文谷多解释,生怕其将宇文谷给吓到。
朱拂晓眯起眼睛,与宇文谷来到书院内的酒楼,然后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