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杨广不着痕迹的看了朱拂晓一眼,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大家都已经说不清楚。
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朱拂晓不够强。
“今夜之事,朕不希望在外界听到半点风声,更不希望有人将此事与妙源道君牵扯上关系,故意败坏妙源道君的名声。”杨广道了句。
“臣等遵旨。”群臣齐齐一礼。
“寻个由头,将柴家老少尽数赐死吧。”杨广看着了杨昭。
“儿臣遵旨。”杨昭连忙道。
“朕乏了,诸位爱卿都退下吧。”
杨广走出了太子杨昭府邸,与朱拂晓上了马车,二人一路径直向大内皇城走去。
“今夜道君生死人肉白骨的手段,朕心中叹为观止。”杨广坐在马车中,声音里充满了感叹。
“不过是修行之路衍生出的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朱拂晓并不在意,而是不紧不慢的道:“陛下可知贫道为何要污蔑柴绍?”
“不是公报私仇?”杨广一愣。
公报私仇又能如何?
对于杨广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区区一个柴家,死了也就死了。
“暗害太子者,乃是杨生。贫道不愿见陛下父子血肉相残,所以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直接顺势将帽子扣在了柴绍的身上。实际上柴绍是为杨生等王爷顶罪。”
“这孽畜,简直无法无天了。”杨广豁然变色,眼神中充满了阴沉。
他丝毫不怀疑朱拂晓的话,朱拂晓既然开口,那必然有所依据。
“为了皇位,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杨广气的破口大骂:“朕一定要严令责罚这小畜生,叫其彻底断了大统的念想。朕还没死呢,他们就开始一个个明争暗斗了,等将杨昭害死,是不是接下来就要算计到朕的身上?”
“陛下,臣告辞。”朱拂晓对着杨广道了一声,然后侍卫停下马车,一个人走在洛阳的街头。
深夜里洛阳街头一片空荡荡,朱拂晓漫步在洛阳街头,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不紧不慢的向着洛阳城外走去。
朱拂晓身形几个闪烁,已经穿过紧闭的洛阳城门,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大门外。
然后一路上慢慢悠悠,来到了五十里外的一座山头。
明月高悬,山头上站立着两道人影。
一个是单道真,还有一个是巫族的蓊雲。
“是你!”蓊雲看着朱拂晓,不由得瞳孔一缩,脑海中浮现出一股不好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