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账,真当朕的铡刀不锋利了否?”杨广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似乎能将时空冰封。
“他们是想要干什么?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折子摔倒地上,杨广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一抹冰冷的杀机在眼神中酝酿。
盐帮竟然夺了朝廷的一半生意,那可是至少三成税收,你叫杨广如何不怒?
简直是怒从心头起。
江南、淮北运盐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被刺客活生生的溺死在江水中。
有人踏水而来,冰封朝廷三百大军,然后将那运盐使冻成冰坨,扔入了汉江中。
盐价失控了!
朝廷税收收不上来,怎么给大臣发银子?
“陛下息怒。”裴矩道了句:“贼人祸乱江湖,听人说出手者乃是瓦岗高手。”
“瓦岗?不是已经被朕给剿灭了吗?”杨广声音冰冷:“朕怎么听说,那分明是柴家的高手?真当朕是瞎子、聋子?”
下方裴矩闻言沉默,看着怒火冲霄的杨广,不由得暗骂柴家做事太过于不留余地。
堂堂运盐使,那可是四品大员,就这般被人在江中溺死,换做是任何人都要炸毛,更何况是杨广这自诩为超越秦皇汉武的绝世皇帝?
“荒唐!荒唐!实在是荒唐!”裴矩心中暗骂:“惹出这般事端,叫我怎么给你擦屁股?”
“听人说,杜家最近很不安分?”杨广俯视着裴矩。
裴矩闻言心头一动,他倒是知晓一些消息,但此时却不敢表现出来:“杜家?莫不是杜如晦杜大人的那个杜家?”
“就是那个杜家。自从杜如晦证就天人后,杜家的弟子四处招摇,最近惹出的风头很大啊?竟然与柴家勾结到了一起。”杨广一双眼睛看着杜如晦:“莫非爱卿不知道?”
“臣不曾收到半点消息。”裴矩连忙道。
他和柴家、杜家虽然有点关系,但绝不敢将自己搀和进去。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件事他可不敢沾边。
“你给朕盯住杜如晦,如今杜如晦任民部侍郎,你身为民部尚书,盯住杜如晦不难吧?”杨广意味深长的道。
“臣一定将杜如晦盯得死死的。”裴矩连忙拍着胸脯打保证。
杨广点点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大隋屹立万年不倒,只要清河郡在世一日,就无人能奈何的我大隋正统。天人与天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一边裴矩闻言低头不语,讷讷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