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翰林只管取了。”韩世谔道。
朱拂晓摇了摇头:“陛下令我前往武夷山地界讨伐大盗雄阔海,我手下还缺一个练兵的统帅,素闻韩公兵法无双,乃是追随贤弟平定南朝的老将,不知可否随我一起出征?”
韩世谔闻言眉头皱起:“我父亲有爵位在身,无陛下诏令,不可随意出京。就算想要助你,也无能为力。”
“老国公若是自削职位呢?”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以一身功名,换取几十年的寿数,很划算的很。”
韩擒虎今年才五十多岁,若是朱拂晓能治愈他的伤势,至少还有五十年的寿命可活。
韩世谔一愣,面露纠结之色,站在那里不语。
“功名利禄都不过镜花水月罢了,唯有生死才是大恐怖,韩公子只管思考,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朱拂晓道了句。
“成交!”韩世谔看着朱拂晓:“还请朱兄随我来。”
韩世谔多聪明,想要朱拂晓救活自家父亲,还不叫天下勋贵将怒火迁怒于韩家,又何必叫韩擒虎辞去功名利禄?直接自削族谱,除名于韩家岂不妙载?
如此一来,自家父亲可以存活,又不会被世家迁怒。
须知韩擒虎是韩家的唯一宗师,若能再活五十年,寿寝正终而亡,对于整个韩家来说,带来的底蕴、威慑不可估量。
身为儿女的,总归是不能看到自家父亲惨死。
“那便走吧,咱们一道去会会韩国公。”朱拂晓站起身,率先走出了云轩阁。
至于说救好韩擒虎后,韩家会不会反悔?
朱拂晓有一万种办法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言而有信。什么叫做:做人。
朱拂晓一路上也不遮掩痕迹,随着韩世谔一路径直来到了韩擒虎府邸,此时韩擒虎正身披胡裘,坐在院子里看着树上掉落的树叶。
与上次在河边见面相比,韩擒虎何止苍老了十倍?
完全看不出宗师气度,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朽,浑身散发着死气的坐在大树下等死。
“爹,朱公子来了。我都已经与朱公子谈妥了。”韩世谔来到韩擒虎身边:
“今日过后,韩国公病死,由我接任韩国公的爵位。韩擒虎因为犯下大过错,宗族族谱除名,世上再无韩擒虎此人。”
“老夫生是韩家的人,死是韩家的鬼,你这小子休要卖弄聪明手段,害我被列祖列宗唾弃。”韩擒虎指着韩世谔,身躯不断颤抖,有些说不出话,气的胸口像是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