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不起浪,可他们都说是你做的!”独孤雀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然后猛然一撩衣袍,跪倒在朱拂晓身前:
“朱兄,此事是我那帮子长辈做的不对,可我那兄弟姐妹、襁褓中的侄子却是无辜的。求您了,你大发慈悲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朱拂晓闻言一叹:“独孤兄弟,你这是在逼我啊。”
“我那里有那么大本事。”朱拂晓苦笑着想要将独孤雀拽起来,可对方不肯起来:“你若不答应我,我就绝不起来。”
朱拂晓苦笑:“你是在逼我。”
“是你在逼我。”独孤雀无奈的道。
朱拂晓看着独孤雀:“你莫要逼我出绝招。”
“朱兄,我那侄子最小的才三岁啊!”独孤雀眼中含泪。
朱拂晓一撩衣袍,跪倒在独孤雀对面:“可真不是我做的!咱们同窗三年,我要是有这般本事,在书院中哪里还会被人欺负。”
“朱兄,我给你磕头了。”独孤雀额头触地。
“独孤兄弟,我也给你磕头了,你快饶了我吧。”朱拂晓无奈道:“此事若真是我做的,我当然不介意卖你一个面子。可学院相处三年,我有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有的事情可以做,但绝不能说。
就像有的人将房价高的原因推到炒房客身上,可是你地皮卖的那么高……。
说出去是会惹出乱子。
此事只要朱拂晓不承认,谁也无法将盆子扣在他的脑袋上。要是一旦真的落实在朱拂晓身上,到时候会惹出多大乱子?不知多少人要将朱拂晓视作眼中钉。
现在大家只是怀疑而已,朱拂晓凭借自己的手段,将众人怀疑硬生生的按下去。
独孤雀看着朱拂晓,朱拂晓看着独孤雀,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低垂眉宇不说话。
良久后独孤雀叹了一口气:“可是独孤家嫡系皆尽遭受厄难,唯有我一人得以幸免于难,该当何解?”
“我哪知道,这事要问你自己啊。”朱拂晓无奈道:“你来问我,分明是为难我。”
朱拂晓与独孤雀对视,半响过后独孤雀意兴阑珊的站起身,许久后才低声道:“朱兄,此事果然不是你做的?”
“绝对不是!”朱拂晓很肯定的道了句:“若是我做的,叫我乱箭穿心而死。”
乱箭穿心反正又射不死他!
听着朱拂晓的话,独孤雀眼神里露出一抹悲怆:“我独孤家七十三口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