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名,做一个富家翁,朝廷又能如何?”
“你持我令牌,亲自往五城兵马司走一遭。”独孤僧达闻言面带犹豫,许久后终究是咬了咬牙,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
面对着暴利,没有人能坐得住。
现在既然一群大佬的目光落在了朱拂晓身上,投来了关注的目光,那么他必须要趁机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施展雷霆手段。
禾云楼上
朱拂晓低头奋笔疾书,忽然掌柜跑上来,对着朱拂晓一阵耳语。
朱拂晓点点头,掌柜退下,不多时一道熟悉的人影自楼下走了上来。
“朱兄,咱们许久不见了。”独孤雀自楼下走来,看到了在楼上抄书的朱拂晓。
“你是个大忙人,咱们想要找你喝一杯,可惜却迟迟不见人。”朱拂晓笑着道了句。
“说来惭愧,今日来此,在下是当说客的。”独孤雀面带羞愧之色。
“哦?”朱拂晓抬起头,眼睛里精光灼灼的打量着独孤雀:“莫不是看上了我这家业?”
独孤雀苦笑:“都怪这玉液太过于暴利。我叔父说,给你十万两银子,买下你的方子,将你保下来,绝不叫人骚扰了你的产业。日后洛阳便是你的地盘,我等只在洛阳外的地界卖酒,绝不插手你的地界。”
朱拂晓看了独孤雀一眼:“十万两银子?兄弟看我是缺少银子的人吗?”
“我只是替叔父做说客,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都和我无关。”独孤雀笑嘻嘻的坐在朱拂晓对面:“朱兄,快将你的美酒拿出来,日后我府上酒水,可全都按你的提供了。”
他知道十万两银子是绝对买不来这方子的,自家叔父纯粹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仗势欺人而已。是以绝口不提此事,而是与朱拂晓讨酒水喝。
朱拂晓看了独孤雀一眼:“我这酒水与那浊酒可不一样,你也不怕醉死。”
朱拂晓没好气的看了独孤雀一眼,自案几下拎出一坛酒水,递给了对面的独孤雀。
独孤雀也不客气,打开酒坛闻着那扑鼻酒香,不由得面露陶醉之色:“好酒!”
倒入碗中喝了一杯,然后眯起眼睛:“朱兄,你还是快逃吧。离开洛阳,逃得越远越好,最好是隐姓埋名。”
“就因为这玉液?”朱拂晓问了句。
“就因为这玉液。钱财动人心,只要是洛阳城内稍微有点权势的权贵,就都想要扑上来咬一口。独孤家只是第一家,接下来五姓七宗将会纷纷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