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愣愣的看了任小粟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最终只能说道:“好,就算他有这个机动性,那也不能回头吧,这不成逃兵了吗。” “卒子怎么就不能回头了,”任小粟反驳道:“战术上还讲究个迂回游击呢,哪有必须勇往直前的道理,那不就成炮灰了吗,炮灰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在西北战场的时候不也得回前进基地修整吗?要是不能后退,张小满他们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江叙都懵了,这特么跟张小满有什么关系,张小满是谁!? 江叙沉默良久,然后把棋盘一掀:“不下了!” “行,”任小粟老老实实的坐着:“那您讲讲杨小槿的事情吧?” 江叙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吧,你想听什么?” “我就想听她还说了啥,”此时的任小粟坐在椅子上格外乖巧。 “她没再说什么了,追她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只不过她连理都不理,这下开心了吧?”江叙没好气道:“只不过因为她把青禾大学的学生都形容成了温室的花朵,所以等于把自己放在了所有同学的对立面,跟班里同学的关系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