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帮人现在总算都碰面了,”皮娜说,“噢,还差一个。”
下一张油画,是个面容削瘦的苍白男人;他的牌子上,写着“史考特,38岁,正在竞选本地议员”。
“这是什么鬼地方,”史考特的油画像里传来了一句骂,“也太偏远了吧?真搞不懂彼得为什么要这么折腾人……妈的,这条路不对,看来还要掉头回去,上刚才那条路。要是连新人都到了,我还没到,可就有点丢人了。”
作为最后一张陌生画像,他话音落下后,似乎就宣告着某个阶段的结束了——四个人都讲目光转向了接下来的四张油画像,也就是他们自己。
“我是被尼卡邀请来的,”皮娜看着自己的油画说,“那么林三酒就是我请的朋友了。”
“潘翠是凯特节目里的制作人伙伴,看来是被凯特邀请来的……怎么做网络频道还需要有制作人伙伴么?”加嘉田皱起了眉头,说:“也就是说,我们四个都是被带来山顶大宅的新人……那么我就有一个问题了。”
同样的问题,正压在每个人心上。
“他们邀请新人干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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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逢生理期就容易失眠,加上昨晚看书太激动太入神,结果好不容易扭转过来的作息,一下子又啪唧摔成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