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好像跟数学有关系。”林三酒应道,“知道了这一点,我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问题很有建设性,然而却没有人回答她。
她正要再问,忽然发现小熊猫抬起了头——对方晶亮的黑眼珠慢慢地挪向了上空,盯住了她的背后。清久留也安静了下来,就像一张真正的沙发一样。
自己背后有东西!
林三酒骤然一个转身,目光一落在那东西上,登时一惊。
在阳台的上方,一头黑发正飘飘荡荡地垂在半空中;就在林三酒瞧见它的同时,那一头黑发猛地朝上一缩,彻底消失在了楼上——刚才似乎有人就这样倒吊着,朝屋里看。
“在这儿等着我——!”
还不等身后两人开口说话,老母鸡已经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翅膀在空中一振,她已经熟门熟路地叼住了楼上的铁栏杆,将鸡身子给拉了上去,也迅速不见了踪影。
清久留坐直了身子,紧紧盯住了阳台——只不过他盯的不是头上,反而是阳台下方。
如果那一头黑发一路向上逃,很快就会从这一层下面露头了。
等了几分钟,阳台边缘处仍然是一片涂漆的米白色,始终没有出现想象中那个黑压压的头顶;而林三酒,竟然也不知道追踪到哪儿去了。
这个时候,身后的季山青说话了。
“清、清久留?”他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忽然轻了下去,还有点儿发颤。
这个家伙聪明是挺聪明,就是胆子有点小了……清久留脑海中划过去了这个念头,头也没回地问道:“干什么?”
尽管没有口水,也没有食道,但蓝布碎花沙发依旧发出了一声咽口水的清晰“咕咚”声。
“刚才……有人碰了我的靠背一下。”
小熊猫立即拧过了脖子,背上一溜毛已经乍了起来。
……沙发背后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由于沙发是斜侧着停在入口处的,目光范围内除了一堵墙外,只有一个大敞着的房间门,以及门口露出来的一小段污渍斑斑的走廊。
“你说碰……是什么意思?”清久留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看不见身后,但是感觉上好像是有个人从我身边经过时,不小心擦到了我一下。”季山青的声音也轻得几不可闻。“反正我被什么碰着了。”
莫非是那一头黑发的主人?
小熊猫前爪扒住了沙发靠背,用两条后腿支撑着站了起来,谨慎地探出了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