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招可是够绝的了,敖乐与锦鳞日后别想过好日子”寒缡看着坐在对面的玉独秀,轻轻摇头。 玉独秀笑了笑:“恶人自有恶人磨,敖乐与锦鳞屡次坏我大事,此次必然容他不得,难得有机会给他们捣乱,虽然杀不了他们,但恶心一下还是不错的。” 寒缡给玉独秀沏茶,灵茶内神光四溢,寒气升腾,化为龙虎之剑,直冲天际。 端起灵茶,玉独秀喝了一口,寒缡道:“锦鳞与敖乐获得了祖龙的传承,未必没有办法克制你的手段,本宫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锦鳞与敖乐熔炼了我的脊椎,我的宝物也敢胡乱伸手,自然遭到报应了,如今脊椎已经彻底与其金身融为一体,除了压制我的异术外,别无他法”玉独秀放下茶盏。 “锦鳞可不是善茬,未必想不出克制之道,你虽然自信,但须知……天道运行,相生相克之理”寒缡道。 “说得倒也是,我现在正好有时间,和这两条恶龙耗上了”玉独秀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微微咪上眼睛:“不知道锦鳞如何克制我的神通。” “这样下去,早晚要被人给祸害死,每次入道微妙之际,都会有幻象丛生,天魔来临,道行不得寸进,简直是岂有此理”锦鳞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天魔念动可灭,只是这天魔似乎无穷无尽,悍不畏死,实在是惹人厌烦,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居然有天魔找上门来。” 锦鳞知道天魔并不为奇,以锦鳞之能,抓住天魔读取记忆,也不是难事。 “天魔界,无穷无尽的天魔,这天魔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锦鳞揉着眉头:“可惜,天魔界虚无缥缈没有人知道天魔界在何处,就算是天魔自己都不知道,天魔界无处不在,但却又不存在每一处。” “莫非此事是鸿钧这厮捣鬼?我自从熔炼了鸿钧的骨骼之后,就落得如今下场,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了那骨骼上”锦鳞眉头皱起,要不是当时情况危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吞噬那骨骼的,而是回来之后慢慢参悟,也不会中了算计。 “布局这般缜密,与鸿钧的手段非常相似”锦鳞轻轻一叹:“如今我若是再想提升实力,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吞噬了敖乐以及锁妖塔中的两位龙君,可惜敖乐与我不相上下,锁妖塔在鸿钧手中,想要夺取难如登天。第二便是从昆仑山龙脉上下手,吞噬了昆仑山的龙脉。” “昆仑山有黑袍人镇守,不知为何我看那黑袍人倒是与鸿钧有些相似,莫非鸿钧早就算计到了这一步?”想到这里,锦鳞心中更加没底:“不行,我还是要早作打算才行,这昆仑山龙脉是我眼下唯一突破的办法。” “吞噬龙脉”锦鳞眼中精光闪烁:“我如今实力提升,正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