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对了,还有什么隐世的大贤吗?”
张左想了想,故意在张璁面前道:“朱先生最初提议的人选中,除了他二人,再无旁人了。”
“那行,找人送张学士出宫吧。”
朱四站了起来,一挥手,“朕有事,今天就不看那些奏疏了,你们司礼监酌情处置,有处理不好的给敬道发去就行。”
……
……
皇帝回皇宫内苑去了,大概是跟皇后或妃嫔厮混。
张璁不敢多问,倒是张左好像对他很“欣赏”一般,亲自送他出了乾清宫。
乾清宫门前,张璁驻足躬身道:“不必劳烦张公公,随便找个人送下官出宫便可。”
“不必客气!”
张左笑道,“你怎么说也是翰林学士,乃陛下倚重之人,先前大礼议之事上,你处理得很好,但相比于朱先生,你还是欠缺一点火候。”
“是。”
张璁嘴上应着,心里却很郁闷。
难道说张左都觉得我不如朱浩?
那小子到底给这群人吃了什么迷魂汤?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被一个外臣死死地压着,处处受制于人,难道就没想过把那小子给弄下去?
张左笑道:“咱家知道张学士在想什么,咱家是兴王府出来的,一切利益都是以陛下为先。这一点倒跟朱先生很像,张学士还要多努力啊。”
“啊?”
张璁一怔。
张左提醒他这个算什么意思?
难道说朱浩就一点个人利益都不顾?
怎么可能呢?
张左继续道:“陛下对于入阁人选之事,已做出初步定桉,以翰林学士贾咏入阁,而如今的文渊阁大学士黄瓒为户部尚书,现户部尚书金献民或调吏部尚书……”
听了这话,张璁心里不是个滋味。
虽然他知道先入阁没什么好处,但听说当翰林学士一个月都没满的贾咏马上就要入阁时,心中还是难掩妒忌。
“张公公,如此一来,内阁中岂不是又让旧派之人占了先?”张璁提醒。
张左道:“一殿为臣,分什么新派旧派?咱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说是不明白,但张左的眼神分明是告诉张璁,咱家什么都清楚,你不需要在这里装什么自己人。
你以为新派就是皇帝的人,但其实皇帝把所有人都当成臣子,只是其中有些人在大礼议问题上有些偏执,难道说他们就不懂得忠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