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次会不会还有人因此而殁?”
杨慎沉默不语。
朱浩拿出一份东西来,递给杨慎,杨慎接过去后看过,不由皱眉。
“你给我看这个作何?谁在,谁不在,你以为我心里没数吗?”杨慎看到的是如今还关押在北镇抚司衙门的官员名单。
朱浩道:“明天可能就要从上面划去几个,再过一段时间,很多人将会因左顺门之事被革职查问,甚至有的会被发配边疆,用修兄你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什么?”
杨慎皱眉。
或许在杨慎看来,得罪了皇帝,回头挨一顿杖刑就算是把事揭过。
死不死看运气。
只要不死,回到朝堂继续当官,不会受太多影响,甚至这群人还会因为左顺门的事情而得到世人尊重。
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皇帝不仅是想当场教训他们,还会来个事后清算,名单上所有人的政治生涯基本都要断掉。
朱浩叹道:“今日朝会,我没有去,不过听说,陛下已在跟众臣僚商议增加内阁人选,初步选定为翰林院石学士,他会在这两天正式入阁。”
杨慎面色阴沉,嘴唇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似乎是想问“我该怎么办”?
朱浩指了指杨慎面前的名单:“如果陛下要惩戒,包括你在内,都要降职,你得到的侍讲学士之位也会因此失去,至于是降职任用还是发配,我也不知晓。”
杨慎还是沉默。
不过朱浩已明显感觉到,杨慎脸上满是失落,显然父亲致仕后他好不容易爬到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却再次跌落下去,心有不甘。
如果一直都是翰林修撰,发配也就发配了。
可当体会过当侍讲学士后,名利地位就不能再被无视。
“能说的都说了,我走了。”朱浩起身就要离开。
杨慎终于开口了,问道:“所以,现在敬道你也没办法上奏劝谏陛下,是吗?”
朱浩道:“用修兄,你别天真了,现在别说是我,就算全天下的人一起上奏,也拉不回陛下的心意,陛下要做什么,不是臣子所能左右。自古帝王皆都如此,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虽然朱浩对皇帝的评价没有带太明显的贬义,但跟杨慎一样,好像二人都在抨击皇帝的独断专行。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用修兄你保重吧!”
朱浩的意思是希望这是你们这群人最后一次挨杖刑,如果这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