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觉得很不适应。
黄瓒甚至谨慎地四下打量一番,周遭很多大臣正准备出宫,距离他们其实也就一两丈的距离,但以目前置身室外,北风还有点大的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听到二人对话。
黄瓒回道:“既然他什么都知晓,也有了固定的立场,你我担心什么?难道你觉得此番,事前小道消息满天飞,就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对你我来说,还是先等等,静观其变吧。”
意思就是告诉刘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替皇帝着急,也替那些跪谏的臣子着急,可他们都没你急。
你还想让朱浩去化解这件事,但你连朱浩的动机立场都未必搞得清楚,分明是杞人忧天!
放手在一旁看戏,难道它不香吗?哪条规定,说跪谏的事要内阁大学士参与其中?如果内阁跟六部九卿都参与进去了,文官把立场给摆死了,那皇帝跟臣子间是否连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连公献你也劝我……不对,你本该如此。”
刘春本想对黄瓒表达一下自己内心的失望。
但又一想。
人家黄瓒是干嘛的?
人家本来就属于议礼派,而且还是议礼派目前官职最高的存在,虽说朱浩的实权可能比黄瓒大,但黄瓒在朝中的影响力却不是朱浩能比拟的,党羽众多,有着强大的号召力,现在大礼议有了阶段性突破,君臣矛盾最后总爆发……
黄瓒更应该跟皇帝保持步调一致。
“贡献,如果今日出了事,你我都会成为历史罪人。”
刘春握紧拳头道。
黄瓒叹道:“你还是对那些年轻后辈太上心了,无论今日反对议礼的人是谁,谁上谁下,朝堂仍旧会照常运转……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想要上位的官员多如牛毛,抗拒是没有用的。再说了,如今陛下春秋正盛,你指望礼议之事无限期拖延下去?要解决,不出今日的状况,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