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朱家的参与,但身为锦衣卫朱家子弟的敬道,竟能在兴王府内为书童,且谁都知他是与当今陛下一同长大的。或许家族恩怨,并非牵扯到二人身上。”
余承勋好奇的问道:“你是说,敬道一直在暗中为陛下谋事?不可能吧?先前敬道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在大礼议上,他可一直都是以敢谏着称的。”
杨慎道:“但你没觉得,很多事上他都做得太过刻意?”
“那也不可能啊。”
余承勋道,“你想想啊,曾经因为议礼之事被陛下迁怒,发配西山,还有他这两年所做的事情……你说他是陛下身边人,我是不信的。陛下对其明显有芥蒂。或许这也是敬道为何一直想外调的原因,就因为他的出身,谁都不信任他。”
杨慎本来想让余承勋赞同自己的观点,但逐渐的,他发现自己也好像被余承勋说服了。
的确有很多事,很难用常理解释得通。
余承勋道:“你想,若是敬道一直为陛下信任,何以到现在陛下才用他?还有,他为陛下做过什么?要说先前朝堂上,他为议礼之事建言过,但也是形势所迫,后来不是连内阁和石学士他们,也没认为敬道的意见有偏差?”
杨慎不言。
余承勋叹息道:“我看,还是先把敬道找到,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但他现在到底在何处?”
杨慎站起身,因为门口已有翰林院的同僚往他这边走来,因为杨慎参加了这次朝会,知道朝堂上的情况,翰林院的人想找人询问详情,也只能来找杨慎,因为别的人……地位都太高了,架子也摆得太大,只有杨慎这边,之前一直都只是修撰,就算这一年连续获得提拔,别人也把他当朋友看待。
……
……
朱浩在西山,听说了自己晋升礼部右侍郎之事。
前来传话的是陆松,陆松身后带着其子陆炳和朱浩的徒弟关敬。
最近关敬和陆炳一直在一起练功,二人都有参加武举的打算,但其实参加与否并不重要,毕竟他们本身就有资格当军户获得锦衣卫军职,可朱浩一直在鼓励他们,只有通过武举证明自己,才能在军中有更好发展。
这也是为他们将来的仕途着想。
“朱先生,看来您不能在西山久留了,已跟车站那边打好招呼,单独为您准备了一班火车,送您回京师。”陆松道。
朱浩摇头:“我随下午那班客车回去便可,说起来,我许久没回去,家里也不知如何了。让小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