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内敛,张牙舞爪的太监在兴王府也混不下去。
朱四发了一通牢骚,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确定铁路多久能修到城西?”
张左笃定地道:“两个月。”
朱四脸上有了笑容:“那就是说,两个月后,西山的煤就能以火车运到京城,而京城有什么货物运往西山,也都可以用铁路是吧?”
“好像……是如此。”张左道。
朱四道:“那就让姓杨的早点滚蛋,别到铁路开通后,那群文官又在姓杨的挑唆下,给朕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陛下,杨阁老退不退的,好像……”
张左很想提醒一下朱四,杨廷和请辞已不是一次两次,现在拖着一直没有让杨廷和滚蛋的正是皇帝你自己吧?虽然也知道这事是朱浩主导,但是不是也该问问朱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把杨廷和赶走?
朱四突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朕想起来了,敬道跟朕提过,这段时间朕要一边装出隐忍的样子,暗地里却要做很多激进之事,让姓杨的把注意力更多放在朕这边,没心思搞破坏……”
张左很讶异。
不是说杨廷和退休前,皇帝这边应该低调行事?等其走后再有作为?
“陛下,这……怕是不对吧?”张左道。
朱四笑道:“这你就没见识了吧?敬道说了,以往要在文官面前示弱,那是不到对付他们的时候,现在时机已成熟,姓杨的马上就要走了,若是朕还是那么怯懦,姓杨的就会在走前,布置好一切,束缚朕的手脚,那他退与不退结果都一样。
“但若是朕在他走前,就露出锋芒,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不敢侵犯朕的利益。而且也要让大臣们知晓,杨廷和说是乞老归田,其实却是卷恋权力不去,最近姓杨的做的事越多,越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