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便装锦衣卫,小心戒备。
孙孺见到杨维聪一帮人,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他可是被杨维聪等人给欺负过,当时要不是有朱浩出头,指不定要受多少折磨,就这样还是被人打完后关禁闭一晚上。
那滋味……
杨维聪见朱浩这边有一群不明来历的壮汉保护,门口还有人往这边聚集,便不想动手,厉声喝问:“今日杨某人便是来找你的……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旁边有人提醒:“他叫朱浩,湖广安陆州人氏,今科会元。”
杨维聪瞪了旁边友人一眼,用得着你来提醒我他的身份?
“朱公子,既是来京师赶考,就不要惹是生非。”杨维聪板着脸道。
朱浩不明所以,耸了耸肩:“是我的随从阻挡几位上楼喝茶吗?若是如此,那我先在这里赔罪了,正好我要走……”
杨维聪厉目相向:“我说的不是这个,那日在教坊司后巷,你见到的那陆家小姐,可知她下落?”
“啊?”
朱浩一脸湖涂,“哪个陆小姐?”
孙孺提醒:“先生,好像是您去教坊司找我那天,听说是前吏部陆尚书家的千金,被人上门纠缠,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被谁接走了。”
朱浩故作惊讶:“那位居然是陆尚书家小姐?真是大有来头……听说她小小年纪就在京师拥有偌大的名声,早知道的话就该留意看看……哼,当时只顾着找你这个劣徒,让为师错过结交名媛的机会……等等,杨公子,你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觉得人被我接走了吧?”
“哈哈哈……”
朱浩说话的方式明显带着打趣,周围莫说是看热闹的散客和路人,就算是杨维聪带来的书生,也有人掩嘴偷笑。
杨维聪道:“当日你在场,敢说不知?”
朱浩不解地问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若我没记错的话,朝廷已减了陆尚书死罪,还赦免了他的家人,现在那位陆小姐已不是戴罪之身了吧?她去哪儿跟我何干?”
“你……”
杨维聪怒视朱浩。
他不是说非要来为难朱浩,而是觉得当日之事太过凑巧。
他们人刚到,朱浩就去了,虽然有找人的合理借口,而孙孺那货明显是流连教坊司的无能之辈,但事情太过凑巧,让其不得不怀疑。
更可甚者,他们前脚离开,后脚陆湛卿就被人接走,此事就算不是朱浩干的,也只能来找朱浩问线索,教坊司那边的人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