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确实很冒险。”
朱浩笑道:“既与兴王府一起来救我那劣徒,小子这样的庸人考虑问题就不会拐弯抹角,便直接了当吓唬他们一下……像先生这样的智者,举棋前都要多考虑一步,认为如此可能会伤害到兴王府的利益,完全可以理解。”
“何意?”
唐寅皱眉。
你小子是庸人?
闹呢?
随即便听朱浩娓娓道来:“若是那工于心计、机关算尽的老狐狸,自然会把问题再想深入一步,会考虑到第二层……这样的老狐狸恰恰跟我这样的庸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反而负负得正。
“先生你说是不是?”
唐寅眉头皱得更深了:“所以说,先前你是故意把兴王府的名头亮出来,让杨维聪知难而退?你就不怕他背后的杨阁老知晓?”
朱浩笑道:“都说了,我这人做事直,就是肉体凡胎,想那么深沉干嘛?好些日子没见世子了,正好今日去瞅瞅。”
……
……
唐寅没想明白朱浩这么做的目的。
因为朱浩要去见朱四,唐寅和陆松并未陪同,二人回去的路上依然在议论这件事。
“……若是朱家少爷真考中进士,将来入朝后,难免受到杨阁老挟制,他不惜自曝跟兴王府的关系,看来朱家少爷是把自己跟兴王府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倒是勇气可嘉。”
陆松分析了一下。
他最初也觉得朱浩行事太过鲁莽,但又感觉朱浩亮明与兴王府的关系,非常有勇气和担当。
唐寅皱眉:“他上来就拿出兴王府的名号准备跟举人打架,这是帮兴王府,还是想要添堵呢?”
“嗯?”陆松皱眉。
唐寅无奈道:“别听这小子说什么庸人、智者,事情具有多面性,考虑的方向不同,结果自然就不同,连我都想不出来他这样做到底是在跟兴王府拉近关系,还是有其他目的,恐怕咱们都被他随手利用了。”
陆松含笑望着唐寅:“唐先生多虑了,这不正如朱少爷所料,什么事都没发生?心安便可。”
……
……
朱浩到了朱四暂居宅院。
二人见过面后,朱四对朱浩分外热情。
“朱浩,我早就想见你了,听唐先生说你最近在筹谋一件大事,是不是想……帮我当上皇帝?”
朱四拉着朱浩的手,到一旁坐下,热情洋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