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
“还有你!”
朱嘉氏瞬间把怒火烧到小儿子身上,“当叔叔的,居然跟自己半大的侄子当同窗,还有脸在这里提出来?”
朱万泉不明白为何今天老娘跟吃了枪药一般,见谁喷谁,却为何对以往最看不过眼的二哥视而不见?
以前不都是不知道喷谁,先骂骂老二解解气再说吗?
怎么我这个朱家第一个秀才,却成了老娘撒气的目标?
朱万简道:“老四,不是为兄说你,你都考了两次乡试了,依然榜上无名,你让咱朱家的脸往哪儿搁?你说下次若是小浩子直接考中举人,而你却没考上,那朱家以后干脆让小浩子娘儿俩来当家得了!”
这话……
很不中听。
朱万泉本以为老娘会教训一下二哥的不肖,不料朱嘉氏听了无动于衷,居然好像很认同二儿子的看法?
完了!
一丘之貉。
朱万简随即回头看向老太太:“娘,别说那些老给人添堵的事情,我说一事让大家开心开心……上月咱的琉璃珠生意,又赚了一百两银子,却说如今江南江北各地琉璃珠风靡,很多人家求之不得,咱以后干脆别找人卖了,干脆自己开辟销售渠道,这样利润都是咱的。”
“嗯。”
朱嘉氏轻声应了一下,却未予评价。
朱万泉脑袋瓜灵活,一下子明白了。
感情这个二哥最近受器重,连说不中听的话都不受喝斥,俨然成了家里的香饽饽,原来家里边正靠他赚钱呢!
刘管家道:“可塌房那边,本月又蚀了不少银子,如今入不敷出,怕是下月难以为继……再便是今年夏天湖广各处干旱,只怕秋粮收成不会好……”
朱家在经营方面有喜有忧。
朱嘉氏道:“今日找你们来,不是为说这事儿。”
众人不再发言,专心等老太太训话。
“朝廷突然下令,说是我们朱家在年底前,举家迁徙回京师,连老四你……也要跟随一起回京……”
朱嘉氏神色阴郁地说道。
朱万泉瞪大眼,无比惊讶:“娘,这是为何?我朱家在安陆好好的,怎突然就说回京去?咱的户籍不都已落在安陆了吗?”
在大明,考功名只能在户籍所在地进行,当然也会有一些例外的情况,但只要不是太过于急切,户籍代表一切,如今朱万泉的籍贯已落在安陆,若是迁回京师的话,对于他未来参加科举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