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礼法都不懂,去了也是白去!”
朱娘嘴唇紧绷着不说话。
她很怕朱嘉氏又来说不让朱浩参加科举之事,已准备好迎接狂风骤雨……现在的她心思坚定,朱家越不让做的事,她越会坚持。
朱家反对的,对他们母子而言那绝对是好事。
久经磨练,若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朱娘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苦白吃了。
“此番为娘到城里来,先把族里各处店铺一一看过,顺带参观了下琉璃工坊……”
朱嘉氏说到这儿,朱娘紧张起来。
难道老太太是来说银镜和眼镜生意之事?
朱家知道了什么?
照理说这几样东西不在本地销售,合作对象又是苏熙贵,其与朱家间素有仇怨,应该不会出卖吧?
朱嘉氏道:“实在难得,朱家接手琉璃工坊后,这半年多时间,总算有点成效,但也只是赚了一二百两银子罢了……”
老太太说到这儿,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好像是因为二儿子本事大涨,她终于可以在三房媳妇面前证明,不是说生意在你手上才能赚钱,朱家照样可以。
你别以为朱家会屈服,得把你召回去当什么大掌柜才能扭亏为盈。
“那恭喜娘。”
朱娘没法就此发表意见,只能先恭喜。
朱嘉氏面色冷峻:“老身就是想问问,你到底如何赚到一千多两银子,把宅子赎回的?莫非真如外间所传,乃是你之前做铺面生意时积攒的,一直藏着掖着?”
“啊?”
朱娘一惊不老小。
老太太这算什么意思?
来兴师问罪么?
说我藏银子……
那你也要有证据啊。
朱浩笑着插话:“祖母,其实我们涉足了一个新行当,略有盈余……”
朱嘉氏面色不善地瞪了朱浩一眼,有种“看看果真被我说中,这孩子没礼貌”的轻蔑,板着脸喝问:“做了新行当?”
“我们做了塌房生意,就在汉水边上。”朱浩笑着回答。
一旁刘管家道:“做生意不跟家里人打招呼,若是出了事,岂非坏了朱家名声?三夫人,您这样做不太合适吧?就算分家了,有事也应先与家族知会一声,朱家在安陆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乱了规矩。”
朱浩惊讶地问道:“上次在渡口,我去查看我家生意时不是见过刘管家么?刘管家说的怎么好像你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