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会这般坦然相告。
朱浩道:“我娘是朝廷钦赐节妇,不便出面,我在王府读书,来年要参加科举,更没有时间打理生意,邸店全靠马掌柜撑着,分出部分利润也是为了让其能好好干活。要不陆典仗也加入进来,我分你一份?”
陆松摇摇头,现在他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心想,该说这小子对人大方,还是说你缺心眼儿?一下子分出去这么多钱,还沾沾自喜呢?
“陆典仗跟我做生意,未必要亲自出面或是入股,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合作……”朱浩笑着建议。
陆松连忙摆手:“不必说了,我无意营商。朱浩,你才学卓着,应该在科举之途有所作为,不要把心思用在旁门小道上。在下忠言逆耳,告辞。”
待陆松走后,京泓不解地问道:“陆典仗刚才那番话是何意?”
朱浩道:“有好东西吃,不赶紧了,还有心思打听别的情况?”
京泓没有动快子,脸上浮现一丝凄哀之色:“是这样的,听我爹说,吏部已任命新的长寿知县,来年年初他就不得不离开安陆,这次回家……年后能否回王府都不一定。”
“哦?”
朱浩诧异地望着京泓。
唐寅不是说要到明年下半年京知县才会离任吗?怎么提前了?反倒是知州好好留在任上!
这么一来,明年县试怎么办?
完全打乱备考节奏了啊!
朱浩见京泓垂头丧气,大致体会到小伙伴生活遭遇重大挫折,对前途产生了彷徨与无助,说白了就是不想离开兴王府。
有唐寅这样的名师指导,还能跟王子一起成长,又有朱浩这样的益友,要是回到家乡……就像是突然从闹市回到深山老林那种感觉。
京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会向我爹请求,让他同意我留在王府,但这件事……说不好,王府可能对我的去留早有安排。”
朱浩笑了笑。
每到年关时,好像王府的伴读就得为来年能否留下而忧心忡忡。
去年二人一起离开王府,直到今年二月才被招回。
这次却是京泓感觉自己在王府不长久,今天可能这是他在王府的最后一天,让一向争强好胜的他感觉非常沮丧。
“争取吧,我也会帮你的……如果你留在安陆没地方去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住所,但你别想住进我家,不方便,我在城里有好几个住处,你可以随意挑选……”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