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些反感,难怪朱浩要讲什么因材施教。
唐寅心说,看来无论从学问,还是心性,这小子都跟成人无异,甚至对人性的感悟,都比我这个自诩博学的老儒生高。
他是怎么炼成的?
……
……
唐寅没有资格带几个孩子出城,未得兴王点头同意,他最多只能带几个孩子在城里转转。
以他的权限,只要是在城里,随便去哪儿都行。
然后唐寅就带着几个孩子去戏园子看戏。
这可把几个孩子兴奋坏了,好像出城玩都没有听戏来得自在,尤其那戏还是朱浩所写,而关公的《战长沙》这出大戏,他们还没见识过。
朱浩只能让于三临时准备座位,一场戏唱完,已过中午吃饭时间,旁边负责护卫的陆松催了好几次回王府。
唐寅打招呼:“好了,今日户外课就上到这里,回去后赶紧用饭。走了!”
“再听一场嘛。”
朱三依依不舍。
朱四、京泓和陆炳也都站在朱三的立场,眼巴巴地看着唐寅,眼里满是渴求。
朱浩站起身:“来听戏已超出原本的计划,到这人多眼杂的地方,让陆先生承受了多大压力?你们要是还不知足,那就是不知进退……这戏票还是我提供的,谁要留下随他,但下次再想出来就难了。”
相比于唐寅的随和,朱浩才像那个严师。
朱浩的话果然好使。
朱四和京泓最先起身往雅间外走,陆炳屁颠屁颠跟着,朱三再不情愿也只能皱皱鼻子跟着一起走。
唐寅是最后挪步的那个,这会儿他又多了一些不寻常的心思,想把朱浩看透却发现完全看不明白。
说是个大人吧,有时候还是挺孩子气,还说什么要多当几年天真无邪的孩子?平时也都是孩子王,带着几个同龄孩子玩得很疯。
可说是个孩子吧……能把这小子当孩子看待吗?那我唐某人在某些方面或许还不如他呢。
……
……
进到王府。
几个孩子各自散去,一直随侍在旁的陆松终于可以松口气,总算是无惊无险完成护送事务。
换作别人没他这么紧张,只有他知道锦衣卫的人还时刻盯着兴王府,他又是安插在王府中的奸细,自然明白其中凶险之处。
“陆典仗,有时间喝上两杯?”
唐寅走过来,笑着发出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