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信任。
朱祐杬和袁宗皋怎么想的都不需要担心,只要朱四记得他的好就行。
朱浩休养几天,终于可以回到课堂,但身体仍旧很虚弱。
公孙衣看到朱浩后,如同救星降临,上前嘘寒问暖一番,因为王府并未对公孙衣说明有关朱浩中毒的情况,只以为朱浩是生病缺课。
“朱浩,你病的时间不短,既然身体好了些,今日课还是你来讲吧。”公孙衣充分发挥了自己厚脸皮的特质。
言外之意,这课堂教习的位置是你的,我就是个名义上的先生,你这个正主回来,自然是你来讲,我当助教即可。
朱三面带讥讽之色:“公孙先生,课都让朱浩讲了,你讲什么?你可是拿王府束脩的。”
公孙衣一点都没脸红,笑呵呵道:“话可不能如此说,这学问之事,讲究取长补短,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朱浩可称得上是为师在某些方面的……老师,只要有助于你们课业进步,谁来讲不一样呢?”
朱浩道:“先生,我大病初愈,可能还没法讲课,所以劳烦……”
公孙衣点头:“既然这样,那你就坐着讲吧。”
此话一出,不但朱三,连京泓和朱四都用奚落的目光望向公孙衣,觉得这个先生有点丢人。
朱浩没有再跟公孙衣争论,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道:“既然公孙先生让我讲,那我就讲一些,若身体不支的话……就要休息,望先生和诸位同学理解。”
朱三喜滋滋道:“很好,朱先生又回来了,我们欢迎朱先生讲课!”
……
……
下午的课上完,公孙衣早早便离开,朱浩则病恹恹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几个孩子把朱浩围起来,关切溢于言表,恰在此时袁宗皋带着陆松进到学舍。
“袁先生。”
几个孩子一起起身向袁宗皋行礼。
袁宗皋四下看了看,问道:“你们先生呢?”
朱三心直口快:“下课就走了,每次散学他溜得可快了,讲课时也偷懒,能让朱浩讲的他就绝不动嘴……”
以前朱三对公孙衣还没那么多不满,但这次朱浩挺身而出帮她姐弟二人挡了灾,心中感激,见今日公孙衣继续让病体还未痊愈的朱浩讲课,心有不忿,顾不上师生尊卑有别,直接便在袁宗皋面前告状。
袁宗皋笑了笑。
即便朱三不告状,他会一无所知?课堂上的情况,他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