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教习这样亲近之人,王府能随便替换?肯定要经过长时间的考察。
公孙衣可以在众多备选者中脱颖而出,就在于他背景简单,王府选个家世清白的教习先来王府撑着,然后慢慢选拔正式的教习。
以朱浩估计,年前换人的可能性不大。
……
……
翌日上午,公孙衣果然又出现在课堂,笑呵呵的样子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朱三好奇问道:“先生,你昨天下午怎么没来?”
公孙衣面带惭愧之色:“昨日应王府袁长史之邀饮酒,对在下而言,那是无比的荣幸,袁师多有赏识,在下便贪杯多喝了几盅,散席时有些醉意,袁师便遣人送回家中,让今日再来给几位上课。”
朱三听了很不高兴。
昨天还夸夸其谈说自己有脑子,分析出公孙衣一定会被裁换,结果今天就被现实打脸,当我姑娘家家的脸皮就很厚?
当然有意见!
朱三愤愤然:“那先生为何不在家中多休息一天?这样我们也可以趁机休息几日!”
公孙衣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
朱四看姐姐生气的样子,知道姐姐吃瘪生闷气,故意呛先生,他看了很解气,偷笑道:“她的意思是说,我们王府上课乃逢五休息,先生今日不至,明天也不用来了,可以直接等后天再来上课。”
公孙衣恍然大悟,原来世子是这个意思啊!思虑周详,果然体贴先生,可我人都来了,总不能现在请假回家吧?
朱浩问道:“公孙先生昨日在宴席上,就没遇到一些特别的事情?”
“呃?”
公孙衣愕然看向朱浩。
当他发现朱浩脸上那讳莫如深的表情时,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便有几分羞惭。
公孙衣不是个能藏住秘密的人,当即叹道:“昨日宴席上,为师曾多次跟袁师提出,自己不能胜任王府教习的差事,希望袁师另请高明,可袁师对我寄予厚望,真是无颜面对。”
朱三小声嘀咕:“总算有自知之明,但既然都无颜了,为何不早点走?”
“不过既然为师留下来,暂且就还是你们的先生,继续为你们授课,你们也要加倍努力……好了,把《孟子》拿出来,接下来……朱浩,你上来讲!”
在场小伙伴:“……”
公孙衣一脸狡狯:“朱浩,你多讲讲,让我知唐师是如何传道授业的,我多加学习,以便更好为你们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