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一番韵味。
晓兰从怀里摸出个小包,打开来,却是几块黄金翡翠糕,她拈起一块细嚼慢咽地品尝着,眼睛始终望向对面高台。
她吃完一块,又伸手去拿,竟然落了个空,她不解地低头,发现膝上的糕点居然全部都没了,耳边传来了狼吞虎咽的声音,晓兰偏头去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儿吃的正香,那老儿连眉毛都白了,面上却红润异常,人长的圆圆润润很是富态。
晓兰不以为意地从袖又摸出一个小包,里面装的却是千层玫瑰糕,刚刚拈起一块,余下的被那老儿迅速夺走。晓兰哭笑不得地从另外一只袖再次摸出了一个小包,打开后香气扑鼻,却是包肉脯,那老儿瞠目结舌,伸出手来指着晓兰:“你,你到底在身上藏了多少包糕点?”那手指异常的白皙修长,晓兰不禁多看了几眼。
随即她的注意力回到了手小包上,晓兰将小包放在膝上,用手拾起肉脯,撕成了一条条,先拈了一条放嘴巴里细细嚼了,接着主动地把剩下的用手端到了那老儿面前,眼神示意,请他自用,那老儿对她好感大增,学着晓兰的样斯斯地拿起一块肉条来吃。
一老一少,吃的不亦乐乎,每每吃完一包点心,晓兰总能适时地翻出一包,让那老儿啧啧称奇。
夕阳的余晖洒满清江之时,赛歌大会进入了尾声,场上只剩下两个少女的歌喉犹在翻转,两个人俱都才思敏捷,问的问题亦是越来越刁钻古怪:“那边的妹呦,问你太阳为甚么从东边升,月亮为甚么十五才圆圆?”
“太阳的阿妈住在东边哎,月亮十五那天见阿哥……”
晓兰听得扑哧一笑,那老儿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偶尔还随着歌声打起了拍。
晓梅抖手又翻出一包点心来,放在膝上,却迟迟没有打开,那老儿见状甚奇,开口问道:“小娃娃怎么不吃了?难道小气起来了?”
晓梅望了望河对岸的高台,轻叹口气,终于还是伸手解开了这油纸包,赫然竟是一包油炸鲜花果,她轻声道:“这是最后一包了。”
那老儿闻言脸色大变,如丧考妣。晓兰默默地把纸包放到了他手里,翻出算盘,握在掌心,又望了望对面高台,站起身来,脸上坚定异常。
那老儿后知后觉地看出点门道来,他指着对面高台问道:“你喜欢那个大理世?”
晓兰抿紧下唇,脸上显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她清脆地道:“那是我的厨。”
那老儿恍然大悟,他指了指掌的油炸鲜花果,问道:“这些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