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都是如何做的,等过段时间再给你开脸。”
晓菊心一咯噔,面上越发恭顺,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先撑过一段时间再说,姐姐们肯定会来寻她的。
当天晚上,晓菊躺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薄薄的被下拼接的木板硌的人背疼,身上的被又薄的只有一层布,寒气扑面而来,冷的人直打哆嗦,这是给她个下马威么?看来还是不放心呢。
晓菊毅然掀起被下床,在地上来回跑动,直到跑出汗来,才又回到了床上,过的片刻,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却是被冻醒了,她赶紧起床。端着脸盆到门外,刚好碰见了柳娘,柳娘见她勤恳,也甚为满意,吩咐道:“你且把庭院扫扫,做完了便去打扫大厅,你姐姐们那里就不用你管了。”
晓菊不卑不吭地应了,却不知她这副样落到柳娘眼里简直就是棵摇钱树一般,柳娘心花怒放,又不忍心让她做粗活了,想着还是叫她早早上道的好,言语间越发可亲:“你还是去歇息吧,晚上出来帮忙招呼客人。”
晓菊一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应了,回到房,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姐姐们怎么还不来,呜呜。
晌午时,有人唤她去吃饭,不过是一碗糙米饭加上个馍馍,她吃上两口,喉咙便磨的生疼,强迫自己一点点咽下。最后居然全部吃了干净。
到了晚上,她故意放下许多头发来,挡住了半边脸,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柳娘叫人来寻她,见她这副样,也不多言,只叫她帮忙端茶倒水。
晓菊低着头,提着茶壶,只透过头发的间隙用眼角的余光向外探查,见厅高朋满座。间有个戏台,上面一个女一身彩衣,正弹着琵琶,周围另外有几个女穿红着绿,长袖飘飘,舞的煞是好看,厅不时响起叫好声。
她小心翼翼的在客人们间移动着,见谁的杯半空,便马上去填满,绝不给人一丝一毫注意自己的机会。
柳娘迎来送往,八面玲珑,竟然能把每个客人都顾的周全,晓菊仔细地留意了柳娘收受的银,不禁起了几分困惑,待她观察了一个晚上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心登时有了计较。
四更天左右,不过夜的客人都已经离去,过夜的客人也都上了楼,柳娘依然精神奕奕,她麻利地指挥着晓菊和几个老妈打扫厅,晓菊手里捏着个抹布,按照柳娘的吩咐擦着桌椅,身却向着柳娘移动,待到柳娘身边时,晓菊低声问了句:“柳姨是不是不会算账?”
柳娘一惊,拽过晓菊到角落里,声色俱厉道:“哪个碎嘴的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