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对着迎上来的文章笑的老脸满是褶子,文章心道,这老狗莫不是发了羊癫疯,我都已应了他,那批款子不收利息,莫不是还想要我倒贴钱?下定决心,不论那孙老儿说什么都拒绝到底。
孙老爷见孙夫人还在慢吞吞地下马车,抓紧时机低声道:“文兄,我看不若把你家三女与我家幼子的婚事一并办了罢。”
文章未曾听清他说的什么,俊脸一板,便断然道:“此事绝无可能!”
一句话堵得孙老爷心口发慌,脸上青紫一片,半天才回过气儿来,心道,我今天真是自找苦吃,在那刁妇那儿吃了一亏还不长记性,又跑文章这老狗这里吃了一憋,莫非流年不利?
孙老爷脸上打着哈哈,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定要好生地做上一场法事,再修上座桥。
待一干亲眷都已下得马车,文章和孙老爷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向里走去,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看那背影却象是两个亲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