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二战还是韩战,负伤士兵回国都很光荣,被人崇拜。 片子里就讲到主角兰博回到小镇后,被小镇的警长刁难歧视,因为警长觉得去越南打仗的都是人渣杀人犯。最后兰博不得不大杀反抗,揭示“越战的丑恶只是政客和华尔街们造的孽,普通为国浴血奋战的士兵是无辜的,他们不该被歧视”这个社会问题。 在美国,越战才结束7年,在《第一滴血》出现之前,美国民间为前线士兵翻案、并且翻出影响力的作品几乎没有。也正是在此之后,因为历史沉淀了一下、“慢真相”浮出水面,美国民众才把士兵和政客、金融家的历史责任区分开来。 跟这样一部价值观的电影的制片人和编剧合作,顾骜的安全性显然又提升了一个等级,而且可以合作的尺度也更大了。 双方先客套了一番意向,然后顾骜开始开出具体条件:“史泰龙先生,我希望能以50万美元,买您为我的某一个系列游戏提供广告代言。我需要使用到尽量与‘兰博’这个角色近似的人设形象,但是我不会用到《第一滴血》的剧情和背景。” 史泰龙并没有还价,他如今的身价,拍几条广告赚50万美元,也算是比较优渥的了——这一次,他拍《第一滴血》的前期片酬是200万美元。另外还有150万美元的对赌,要等电影票房出来后,成绩超过某个阈值,大赚了,资方才会给他追加。 相比之下,制片人是每天都要跟钱打交道的,他们对行情更加敏感。 马里奥.凯撒稍微算了一下,就提醒道:“顾,这个价格太低了,你这不仅仅是让史泰龙拍广告,你蹭了《第一滴血》这个IP的热度,这需要更多的钱! 据我所知,这两年游戏改编权行情非常看涨,斯皮尔伯格的《ET外星人》可是让雅达利掏了2500万美元!” 凯撒举这个例子当然只是漫天对标,他也知道不可能跟那个比。 顾骜针锋相对:“我没有使用你的剧情,我用的只是人设形象,这应该能折衷计算,计价模式应该更贴近于直接拍广告的收费。 而且,我的游戏要是热卖了,对你们电影也是有宣传效果的——斯皮尔伯格的《ET外星人》可是已经被证明超级热播之后,雅达利才出这么多钱的。而你们的《第一滴血》还没上映,我的游戏跟得很紧,对你们的电影宣传和票房也有反馈促进的效果!” 这个理由一摆,谈判的主动暂时被拉了回来。 马里奥.凯撒想了想:“那你的游戏预期什么时候开始发售?” 顾骜:“明年颁奖季之后,暑期档之前。” 凯撒撇撇嘴,一脸“你耍我呢”的表情:“我们可是圣诞季就要上映的!你们至少比我们晚两三个月以上,还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