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包处长忍不住调侃。 顾骜:“我有带胶片拷贝,到时候给你们拿。” 包处长:“谁要拷贝呢,你有胶片我们也没地方放啊,家里只有录像机。” 顾骜:“也是,那等几天吧,我找个朋友帮我翻录一下。” “算了,走吧,先去接风宴。” (与高层领导的互动略) …… 在外资委统筹协调秘密工作的日子,过得紧张而低调。 回到京城的消息,顾骜没有通知任何原先在京的朋友,只除了米娜一人。 所以当天晚上,分别了四个月的米娜,就可怜兮兮地找上门来叙旧。 “哥哥,人家想死了。” “我也想你。” “真的假的,哪方面想呢?不会只是心在我这儿,身体靠别的方式排遣思念之情吧。” “你这是反了天了!说好的不图那事儿呢,看我不教训你!” 顾骜本来是想很纯洁一下的,结果还是被撩拨得怒向胆边升,摁得米娜两手撑在床头的墙上乖乖瑜伽式。 跃马扬鞭两小时,三泄如注定乾坤。 “哥哥是人家错了嘛,饶了我吧。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最后在米娜的认错声中,鞭笞才算结束,“哥哥,你要相信我嘛,人家当初说不图这事儿,是真心的。跟了你之后渐渐想要了,也是真的,这都怪我吗。” 米娜一边说着,一边依然死死抱住顾骜不松手。 “都完事儿了,抱这么紧干嘛。闷得慌。” “哥哥,你不知道,就那些同学里,这半年来,都有人传你不回来了,各种谣言都有。可把我气得……偏偏心里还真的慌。”米娜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 顾骜好气又好笑:“这有什么担心的,我们在伊拉克不还好好的么,我那么大事业,怎么可能不回来。” 米娜抹了一把眼泪:“哥哥你不会怪我不相信你吧。其实人家是很相信的,就是天天听着人言可畏来气——好些人说怪话,说都给基辛格当关门弟子了,就算国内前途再远大,也不值得留恋了。哪怕将来当到BU长,也不如在美国当个上流的说客人生赢家。” 顾骜叹了口气。 他这才意识到,把自己的女人丢在国内,让她们承受了多大的精神压力。 因为他在国外取得的任何一点成绩,在时人眼里都是增加他不回来概率的利好消息。 刚开国门的人们,被外面的发达打击得太不自信了。 米娜和穗子好歹还是顾骜把全局计划和盘托出了的,换做其他不知内情的人,谣言传成啥样都不奇怪。 末了,米娜还不忘迷迷糊糊地说着清话:“我做得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给你了。哥哥,不管你这辈子是哪国人,我都要跟一辈子。你真真是有魔力,什么都好什么都厉害,女生把心给你之后,为你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