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那些穷困的地方真正救起来。 据说,这种情况在某些内部贫富差距越大的省份中,就越容易出现,具体就不点名了。(因为省对各个地级市的考核一刀切了,掉队的市就拼命拉假外资凑数。如果全省一样穷、一样没外资,倒没那么大压力) 相比之下,顾骜眼下想到的这点小伎俩算什么,无非是“善意的谎言”而已,不但没花纳税人的钱,同时还是真正有利于产业布局的。 陆光复无话可说,当天就开始忙碌联系起来,用陆氏电子的名义联络了一个通宵(因为对岸是白天)。 等顾骜快下班时,他大致回复了一个基调,说大约还需要半个多月,12月份的时候,可以给顾骜安排一次会谈,地点则是香江,到时候让顾骜跟对方面谈讨价还价,并且关照顾骜一定要带上基辛格的邀请函、以及其他证明大陆方面实力的秘密证明文件。 陆光复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临门一脚还得靠顾骜自己。 “谢了,没想到能加快这么多。我也一直是想等1月份报到之前,把他这个案子谈下来。” …… 搞定了这一重大利好消息,顾骜才拖着疲惫但亢奋的身体下班。 他都忘了时间,一看天色都已经晚上7点多了——做过国贸跟单的人都知道,跟有时差的客人谈事儿,真是一不小心就会昼夜颠倒的,稍微加点班简直不叫事儿。 回到东二环外的新宿舍,僵尸一样掏出钥匙准备往门锁里捅。 “你又加班了,明知道人家等你下班。”米娜学妹从旁边的楼梯角转出身来,幽怨地吐槽了一句,也稍微惊到了顾骜。 今天的米娜,穿着一身开叉略高的系带连衣裙,以及日式校服的黑色长筒袜,本来微微有些卷曲的深棕色长发,也特地洗直了。 那是一种白人长发少女特有的卷曲,因为没有离子烫,也不可能彻底弄直。 顾骜拍了拍脑袋:“抱歉,一忙又忘了——我一天几十个电话,打完后面就忘了前面,得坐下来翻备忘录才想得起来。” 顾骜前世混职场,都没有每天随手记笔记的习惯。最多跟其他码农一样,在电脑桌的有机玻璃隔板上贴便笺,有新的需求提过来,就随手一张,解完了扯掉。 两世为人,如今是第一次体验正式公务员的生活,多少有些不习惯。 他这人文理兼通,办事的能力早已历练出来,唯有混体制依然不适。做学生、实习的时候,好歹可以只看疗效,真的逼不得已入了公门,繁文缛节官僚注意都上来了。 “台资处有那么忙么?”米娜难以想象。 “别人不忙,真心想做点事情就忙了。不说了,进去吧。”顾骜捅开门锁,也不跟米娜客气。 “你不会食堂吃过了吧?这些家具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