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板也热情地与副主任握手:“哪里哪里,*主任客气了,这都是外资委的同志们大公无私啊,我反而应该惭愧,俩月前刚在**面前许了诺、不用国家协助,这不还是打了脸么。” 副主任:“诶,话不能这么说。为宝钢和仪正化纤加速融资,也是国家任务嘛,应该说是*老板为国任事。好了,咱也别客套了,都有功,都有功。” 一番互相客气后,老板表示还有要事,便告辞离开了。 副主任、包处长等人都送了出去,顾骜也跟着。 临上车,老板回头商量了一句:“听说小顾是外交学院的吧,坐我的车顺路送他吧,有几句话车上跟他聊——*主任不介意吧?这是在商言商,跟香江同胞带的话。” “好好好,商业机密,商业机密!”副主任打趣着,并不阻止,反而给了顾骜一个眼神。 顾骜很想说他的车还停在委里的停车场呢,但这种场合显然不合适。 只能跟着老板上了红旗车。 关好车门,平滑起步。老板立刻换了一副更务实的表情。 “小顾,虽然咱今天是初见,但我相信你要是从商,绝对是个干大事的。这次的事情,我可能会占你点便宜,但绝对不是我本意——如今没有外人,我没必要骗你。 如果将来你不做官了,想开创别的大事业,手头紧,我可以帮你发一笔转股债——10倍于今天这桩生意的利润。” 转股债是一种用企业股权作为抵押的债,如果经营很好,能偿还到期债券,那么企业持有者就不会稀释股权。如果经营不好,还不了债,才会把股权执行给债权人。 相当于是一种对经营者非常优惠的融资了,赚了是自己的,赔了是大家的。 “这不符合纪律吧……”顾骜有些担心。 老板傲然道:“怎么不合,我们是在商言商,你通过这一次证明了你的眼光和能力,下次我就加注。如果没证明,我的话自然收回。 美国人很多投资都是投人不投事儿的,看准了某个人有前途,做什么都有前途。我们也要学学这种魄力,不能老是看着资产评估。” “那就谢了。” 外资委离外交学院不远,没聊几句话,红旗车就到了。 顾骜礼貌地告别,疲惫地走向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