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做好,技术有把握、市场站稳脚跟了,再说其他的。网路端和终端市场,目前我还看不透这个关係,没法给你一个答案。”
顾骜:“那这样吧,你暂时不缺钱,就先去做起来。哪一天要是缺钱了,你来找我,我也不图你这点股权,大家兄弟一场。我可以先给你私下籤一笔可转债,利息嘛,公事公办,比银行利息稍微高一点。
不过,可转债有可转债的好处,你要是赚了,还得上我的钱,你就还我钱好了,股份到时候还是你和大伙儿的。你要是暂时赔了,那就当是我接盘,套自己手里了,慢慢等你解套。”
顾骜说到这一步的时候,饶是任正义对资本运作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好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后世互联网互掐最血腥的时候,小马哥的马仔罗硕韩,倒也给哔哔打车的程猥开出过异曲同工的条件、拚命拉对方接受投资。罗硕韩当时说的是“哔哔如果赚了,腾云投资照旧。哔哔如果赔了,腾云还给一个兜底回购价,把做赔了的创始人团队股全部按照这个兜底价回购接盘”。
任正义隐约觉得没脸接受:“这怎么好意思呢?”
顾骜抬手制止对方的回绝:“先听我说完,我的设想是这样的。如果你觉得刚才的方案我太吃亏,那我再换一个
我可以做成普通投资,公司赚了之后,我的股权依然照旧实践。不过,未来如果夏为通讯要拆分业务,进军消费者终端设备领域,我希望可以把在原先总公司的大部分股权,转置到这家终端消费业务公司。至于依然主营运营商业务的那家子公司,我可以把综合持股压低到5%以下。
只要你觉得行,具体的条款,我会想办法请香江律师过来帮忙参详,总能确保双方放心、而且所附条件足够长远监督。
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一贯是做游戏机、学习机,现在还想做电脑,做晶片,我这辈子就是跟消费者业务打交道了,我不愿意跟做政府订单的生意纠缠过多,这不利于我个人的国际定位。相比之下,运营商业务这些政府订单的收益,我不是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