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来没有指望过她们孝顺您,一直以来,您都知道,等您老了,我和月月会孝顺您,等您老了,虞佳和虞恬是否孝顺您,并不重要。
所以,您一边笃定等您老了,我和月月会孝顺您,底气十足的等着我和月月的孝顺,一边忽略我我月月的感受,满腹心思的为虞佳和虞恬打算。
因为,把虞佳和虞恬安排好了,虞叔叔会更您,您的情会更圆满、更美好!
至于您对虞佳和虞恬的换不来她们的孝顺,怕什么呢?
您还有我和月月啊,反正我和月月是您生的,不管您怎么对我们,等您老了,我和月月都会给您养老。
所以,您何必对我们好呢?
对虞佳和虞恬好,可以换来虞叔叔对您的,对我和月月好或者不好,并不影响什么……”
他讥嘲的勾着唇角问:“怎样?妈,我说的没错吧?”
燕清雅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说,在萧家别墅,说萧灵月想要逼死她,只是威胁萧灵月,那么此刻,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儿子、唯一的亲生儿子,竟然对她说这种话!
这和剜她的心有什么区别?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仅有的两个孩子要这样对她?
她趴在床上,哭的肝肠寸断。
燕灵竹有些不忍心, 想安慰她几句。
可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
算了。
家里生意失败,日子一落千丈,他妈受了刺激,性格大变,如果他不刺激一下他妈,他妈以后很可能会得寸进尺。
重症需要下猛药。
趁着他妈的性格还没彻底变得极端,希望今晚他这些话,可以让他妈醒悟过来。
他什么都没说,带上门,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燕清雅几乎哭了一夜,天快亮了,哭的浑身没力气了,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睡着之后,都是噩梦。
睡了没多久,她就从噩梦中惊醒。
她心悸了许久,直勾勾的着屋顶发呆。
昨晚,她儿子和她说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她的记忆力从没这么好过,她儿子那些话,她每个字都能回忆起来,一个字都没落下。
她很委屈。
很委屈、很委屈。
对她女儿,她付出的确实有限,可是对唯一的儿子,她自问已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