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与的话也没有生气,哈哈笑了两声,坐在了青石凳子上。
不过在坐下之后,老者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再次自顾自的给陶碗中填满了酒水。
张珩见两位前辈都摆出了倾听的姿势,心中会意,自知是时候开始讲述。
“是这样的,在说之前,想必两位前辈一定对晚辈的身份感到好奇。”
作为两个在山上隐居了多年的老怪物,常年没有遇到陌生面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李白衣和羡愚七不说,不代表着他们不想知道。
既然张珩先前也说了是有求于人,那在说出自己需求的同时,自然是会尽可能的满足对方的好奇。
若是自己还在那保持神秘,又如何赢得对方的信任?
“不错,小友的身份我们二人的确看不出来,张是个大姓,其中的武道世家也不少,我和星期七两人长年蜗居在此,已然是不了解现在江湖上
的变化了。”
李白衣点了点头,口中解释道。
这番说辞实际上也是他用于掩饰的产物,要知道他和羡愚七可是鬼谷子门下的传人,精通武道的同时,在推演世事方面的造诣更是出神入化。
就算是身隐山林,只要他们愿意,想要将张珩祖上十八代都查清都不是难事。
当然能完成以上操作的前提必须是张珩的确是身出名门的武道世家子弟。
可张珩的真实身份是另一条时间线的裂界者,对于眼下这个世界,他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可能。
用七代仿生生化人汉密尔顿的说法,那便是此人的闵可夫斯基单位为零。
一个与现实世界不存在任何关联的人,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座孤岛。
任凭羡愚七和李白衣的推演能力有多出神入化,都无法判定张珩的来历。
“两位前辈可有下过棋?”
张珩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开口解释自己的来历,而是绕了个弯子,询问两位老者是否有有下棋的经历。
“下棋?你说的是象棋,还是更为古老的围棋?”
李白衣将手中陶碗轻轻的搁在桌上,开口道。
“象棋。”
青年的眼神明亮,口齿清晰。
“那自然是下过,想我年轻的时候还常常与师父对弈,只不过棋艺不精,十有九败罢了……”
似乎是被张珩的话题勾起了过去的回忆,李白衣仰头看向石洞外的天空,眼中满是追忆。
“你个臭棋篓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