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参戎的路线,云毅绝不敢碰!”
“项文那,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相信你。”郑芝龙淡淡地道:“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装神弄鬼,对我说的十句话里只怕没有一句是真的。你现在只走吕宋,等到将来势力大了,只怕又要对其它地方虎视眈眈,防不胜防。可我仔细想想你方才说的,也有道理,你我之间弄到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这样吧,我让出去吕宋的路线,可我的容忍也仅仅到此为止,若你得寸进尺,我也顾不得什么朝廷责怪了,顶多还当我的海盗去。”
“多谢参戎大量。”
丁云毅才说出这一句,已被郑芝龙一句“且慢”打断:“还有一桩事情,我需得和你说的清清楚楚。台湾虽然是你的了,但你经营你的,我安抚我的人,若是背后对我下刀,也休怪我翻脸无情。”丁云毅不暇思索:“就这么说定了。在台湾,谁发展得更好,便是谁的本事,丁云毅光明磊落,绝不暗中下刀!”
“但愿你说到做到,请!”郑芝龙举起杯子道。
“橡!”
把杯中酒一口饮尽,郑芝龙站起身子:“来人,传我号令,给丁大人让出路来!”“多谢参戎,此恩容当后报!”
看着丁云毅下船,郑芝的大不甘心:“大哥,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不放他们走,难道真的和他们动手?这个责任你我谁能担当得起?”郑芝龙阴沉着面孔:“他就是抓准了这点,这才有恃无恐,况且,他这次有备而来,居然调动了那么多的船只,他哪里找来的?
恩?”“我也不知道。”郑芝的迷茫的摇了摇头:“我刚才点了下,出现在丁云毅船队两侧的,不下七八十艘,虽然都是一些小船,但一旦打起来,恐怕”“丁云毅的羽毛快长齐了。”郑芝龙轻轻叹息了声:“我有眼无珠,认错了人,结果使他势力膨胀如此,再过几年还有我们立足的地方吗?我和他这成了协议,暂时不去动他。可这样局面不能长久下去。明里不行,暗里动。”说着,在那沉默了下:“莽二,知道我们最大的弱点在哪吗?”见郑芝猫迷茫的摇了摇头,郑芝龙面露忧色:“我们最大的弱点,在于朝中无人。朝廷里的那些官员,因为我们的出身看不起我们那。
这一点上丁云毅就不同了,他出身清白,家里都是正经当官的,那些个读书人,最是看重这点。”“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看着?”郑芝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我坐以待毙?只怕没有那么容易。”郑芝龙冷笑了声:“咱们过去不和朝廷里的官员打交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