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和我合作的,那就是我再人,而我,从来都不让自己人吃亏!”这句话深深的打动了马尔科,这位神父不再犹豫:“好的,丁大人,我这就动身,相信几天内就会有消息来怕。”
“来人,送神父!”
这是丁云毅为了扭转被动局面下的又一手棋,而且是一着险棋。
郑芝龙的势力遍布海上,更垄断着和日本的独家贸易,那里是丁云毅目前根本无法插手的地方。既然这样,那就从吕宋、爪哇这些郑芝龙还不太看得上的地方着手,开辟一条新的财路出来。
现在他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是即便干腊丝总督科库耶拉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自己如何打破郑芝龙对海上的封锁。
正面冲突?还是另选它法?
“大人,龙战天回来了。”段三儿的话打断了丁云毅的思路:“让他们进来,对了,把谢玄和孙熙鱼先生也都给我请来。”在那等了一会,几个人一齐走了进来,丁云毅开口便道:“如何?”龙战天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沮丧地道:“不成,在我们控制的海域倒没有什么事,可一出去,郑家船队密布主要海上要道,我们根本出不去,两条船都被迫退了回来,我才质问几句,对方差点就开炮!”这点早在丁云毅的意料中:“有损失没有?”
“这倒没有。”龙战天摇了摇头:“对方存心就是逼退我们,不准备真的开炮射击,也没有劫掠的意思。不过在回来的时候,倒有两条挂着郑家令旗的商船悄悄尾随,看来是准备对我们动手,不过看到我们武装整齐,戒备森严,跟了一段也就走了。”孙熙鱼冷笑一声:“这可是郑芝龙下的命令,谁能劫了我们的船,便有重赏,连每年要交纳的银子都可以省了,他们岂不有上心的?”几名部下听了勃然大怒,丁云毅却忽然笑了起来。连声说了几个“好字。
几人面面相觑,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郑芝龙可气成这样?
“好,好得很,郑芝龙的尾巴露出来了!”丁云毅笑道:“他要真对我的商船动手,我倒拿他没丰办法,论实力,我和他差得远,可他现在不敢动手,说明他一样心虚,不敢光明正大的强行劫掠!”眼看部下还没有明白,丁云毅解释道:“郑芝龙再蛮横,当的也还是我大明的官,是正经的参将。他要因为和我私人恩怨,劫持了我的商船,我一纸状子告上去,他跳进海里也洗不干净。嘿嘿,他在福建能够为所欲为,难道在朝廷也里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当官好啊,当官的再无耻总也有所顾虑,这帮了我的大忙了!”他心里还有一层意义没有说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