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什么客人,却并不知道那位小姐是大人您的未婚妻。”
这个时候一旁旁观的老尼德文忽然开了口:“毫无疑问,能够清楚知道你们的身份的人应该只有女王陛下身边的人,而有动机指使邪教徒去做这样事情的人也只有女王陛下身边的那个人,看起来我们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什么猜测?”夏尔没有经历过之前的讨论,听了这话不禁一头雾水。
“是龙后。”梅蒂莎走过来回答道。然后仔细向后者解释了之前老尼德文宰相的一番猜测。
年轻的巫师侍从听完之后不禁露出相当吃惊的表情,他思索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竟是当初那个女婴?”
“你说什么?”布兰多立刻看向夏尔。
夏尔拍了拍额头:“我好像忽然记起来了很多东西。还记得上次在布拉格斯的时候您向我询问过安蒂缇娜小姐的父亲吗,我忽然记起来自己和他们一样也一直在寻找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你是夏尔先生?”布兰多和老宰相同时问道,不过后者显然显得要疑惑得多,他仔细看了看夏尔:“你怎么还如此年轻?”
夏尔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或许是一个问题的答案,原本就像是只字片语的线索散落在脑子里面。我经常记起过去在 阿尔卡地区寻找什么,但却没有一个系统的回答,就像是长眠了很长时间之后变得支离破碎的梦境一般。”
“那是什么?”
“我记起来的部分和图拉曼先生当初说的并不一致,我记得你祖父与公主殿下带回来了一个女婴,那个女婴被包裹在一片明亮的琥珀之中。当天夜里,只有我、熙帕德还有帕米德见证了这件事对了,熙帕德便是安蒂缇娜小姐的父亲。”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老尼德文的声线都有些颤抖,就像是一个追寻了几十年的谜题,终于要到揭开谜底的时候,这时候其实已经与女王、帝国甚至真相本身无关,老人做梦都困扰于那个由无数个复杂的结系成的谜团本身。
布兰多也抿着嘴,这个谜题同样困扰他多时。
“我记得当时公主殿下的状况不是很好喔,也就是今天的女王陛下,她看起来很虚弱,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她避开我们,和你祖父秘密商谈了很久,最后你祖父将那个女婴带出来,让我们找一个可靠的人将她送走,并且要求我们为此谨守秘密。”
“陛下当时的状态很不好,是怎样的不好,有明显的外伤?”老尼德文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