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万了,看到这个数字,我自己都觉得能坚持下来很厉害啊~ 想想也挺悲催的,安慰自己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特此留个纪念,还有一路上与我一起共勉的朋友们。 别的不说,我爱你们,么么哒(*^__^*) --------------------------------------------------------------- “可是无叶...”村长不安的看向一旁已经目露凶光的银无叶,也不敢有所动作。 若颜非扭头看了银无叶一眼,用力将后背上的包裹扯下,甩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这里面的财物虽然不能交齐今年的贡品,但若是救了这个女人,剩下的自然也不是问题!无叶大人,您也希望我们可以如期缴纳上寒大人所期望的贡品吧?!” “你说的是真的?”银无叶一听她这么说,刚才还发青的脸色立马好转,打开包裹,看着里面的珍珠银饰,皱眉反问道。 若颜非咬牙道,“我怎么敢对你撒谎...” 银无叶原本就是为了追究若颜非私自出逃出村的罪名而来到村长家的,但一听到可以完成逆羽寒的进贡要求,他也下意识的喘了一口气,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 随即清清嗓子,眉毛一挑,厉声向旁人呵斥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这么重要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可担待不起后果!” “是是!”其他族民一听,赶紧唯唯诺诺的四散而去。 若颜非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当下不再管银无叶的态度,扭头就回到了倾城身边,开始擦拭起她伤口上的血。 “韵叔,你先和他们出去吧,我要脱了她的衣服,给她把箭取出来。” 被她一直喊做韵叔的男人,是科素亚的父亲,也是蓝夜部落的现任村长,科尤韵。 科尤韵看着若颜非超常认真的样子,自是知道她此刻正绷紧着神经准备要救那个女人。于是,一改之前的软弱态度,强硬的推着银无叶出了房间。 “无叶大人,出去吧,我们在这里会妨碍颜非治疗的!” “可那个女人看起来快死了,真的能救活吗?” “不用担心,颜非她可是天才医师的徒弟。”说完,科尤韵回头看着若颜非熟练的手法,得意的笑了笑。 她可是是那个总是自称天才美少年的昼白希的得意徒弟啊! 可他还没笑完,目光所及之处,却突然看到了一只兔子脸,这?! 在大惊的同时,他当即冲进屋子,拽过御必寒的胳膊,在若颜非未曾发现时,迅速退了出来。 可能是受了昼白希的影响,师徒俩都不允许在自己施救时旁边有人,说是会分神,影响施救。若是不得她同意出现在她的视野内的话,绝对会被她用针灸将全身扎个遍的! 科尤韵镇定了之后,看着甩开自己的手退出很远的“兔子”,眉头皱的更紧, 那不是自己在素亚小时候买的面具吗?为什么会戴在这个家伙的脸上? 银无叶也是同样好奇的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兔子,质疑了神色,“你和那个女人是一起的?” “......” “话说,你们真的有钱吗?多有钱?” “......” “......”银无叶有点无语。 戴着面具的御必寒一直用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不仅是他们瘦骨嶙峋的体态,衣衫脏乱的穿着,甚至是房间里也一直散发着一股子霉气,这一切的环境都令他十分不满。 “难道是个哑巴?” 见御必寒无所反应,银无叶扫兴的摸着下巴,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御必寒,转过头看着科尤韵再次嚷嚷道,“科尤韵,再过几天就是进贡日,你最好想办法把贡品的数量凑齐,不然首领发怒,连我的脑袋都保不住!” \"是,无叶大人,我们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银无叶边走边回头恨恨的叫嚷着,脸上的不满更浓,“那个丫头不是说了那个女人是你们的救星吗!等她醒了,你只要狠狠的开个价,一切不都解决了!真是,这种事情还要我教吗...” “是是是,无叶大人,您先回去休息好了...”科尤韵听后,赶紧点头哈腰的对他连连鞠躬,眼内的无力明显易见。 见银无叶走远,他才松了口气一样的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转到御必寒脸上,“你是谁?” “......”御必寒看着科尤韵突然严肃的表情,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继而担心的又转头看向端着热水进屋的妇女们,依旧没说话。 看他这副模样,科尤韵轻叹一口气,看着御必寒脸上的面具,眼眶突然泛红,“那个面具是我儿子的。” 说完,背着手便往后走去,哽咽的声音却慢慢传来,“素亚啊,为父救不了你,为父对不起你啊!” \"......\" 御必寒看着科尤韵的背影,轻轻摘下脸上的面具,在看到那夸张的兔脸时,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可是目光转向星光闪耀的夜空,却握紧了手心。 由创世神特别设立的制约令,可远比第一神王的约束令强力的多,何况他一怒之下还杀了那么多人,想想可以恢复力量的时间都不免犯愁。 这已经遗忘了太久的无力感,现在却体会的这么明显,简直如当时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直所守护的重要之物,从自己眼皮底下,被掠夺而去。 若是很长时间都保持这种无力的状态,不仅不能保护她,反而会成为她的负担...果然只能先回神域了吗? 可是不想再回去那里。 “为什么呢?”手慢慢落至门上,御必寒轻贴在房门,听着房内传来阵阵着急的呼唤之声,轻轻闭上了眼睛。 “你会没事的,赌上师傅的名誉也要救活你!” “不要放弃啊!” 原来... “她不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