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飞速,一周匆匆而过,快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袁缘有时跟着后来去上班、下班,后来带着她去吃当地的各种特色美食,或者一起去买菜回家做饭。
有时候袁缘自己在家,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她突然发现一向懒惰的自己,居然也可以这么勤快!
原来,为了爱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甘之如饴的!
袁缘想,即使以后的婚姻生活都是这样,也很好。每天过的平平淡淡,可是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转眼就到了返程的日子,就这么短短几天里,前女友风波,高峰受伤住院又出院,后来和袁缘又成了高暮卉的干爸干妈;可小暮卉看着袁缘总是不愿意改口,每次见面喊后来大爸,却喊袁缘美人姐姐。
就这样,一件件美好不美好的事情,像风一样袭来,却因两人的相守而变得甜蜜。
回京城的前一天,袁缘从高峰嘴里知道了后来和凌婧的事情这是一个初恋抛弃穷小子劈腿富商做小三的故事。
不过,这些都不会让一个男人可以那么决绝的放弃初恋,最戳痛他伤处的是,凌婧为了躲避富商妻子的围追堵截,差点害死后来的妈妈。
后来的底线就是家人。
袁缘看着自己手腕上后妈妈给的玉镯,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本来还想继续坐火车回京城,再次体会一下后来当初看风景时的感受,却被后来无情的拒绝了,并且给她订了一张动车票。
“这辆车下午六点五十到京城,你在九点之前就能到家。”后来把车票、证件还有一瓶防狼喷雾一起放在袁缘的包里,“我不在,你自己路上要小心一点。”
“有你在我才要小心吧?”袁缘顺手拿出防狼喷雾,对着后来的脸比划了几下,“你才是最狡猾难缠的大色狼。”
“对自己老婆君子的,才是真禽兽。”后来一把抱住袁缘,轮廓分明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轻咬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含糊不清的说:“不过,你都冤枉我是色狼了,我要是不坐实这个罪名,就实在太冤枉了。”
袁缘伸手推开又要耍无赖的后来,“别闹,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早上九点,后来带着一大包的特产,开车把袁缘送到车站,等他把行李放好之后,还不忘叮嘱一路上的注意事项。
“要不,你也买一张票送我回京城吧。”袁缘看着面前的男人,总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上的九级残废。
“嗯”后来却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这样也行,正好公司最近两天没什么单子要谈。”
袁缘这次真的被后来给逗乐了,伸手推他下车,“你不是梁山伯,我也不是祝英台,所以,我们不需要十八相送!”
两人就这样隔窗相望,依依不舍!
袁缘一直在笑着,动车开了,很快就看不到窗外的人,她才突然觉得鼻子发酸,靠在车窗上,眼泪莫名的就掉下来,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她太久没哭了,心里还一直在嘲笑自己怎么也会这么傻乎乎的就哭呢!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眼泪,袁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眼眶还是红红的。
随着动车的越走越远,她的一颗心也越揪越紧,仿佛两人的再次分离,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一样。
等袁缘下了动车,刚走到出口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响了一下。
是后来--“差不多该到了吧,等你到家再找我,现在安心回去。”
袁缘回了个好,走到路边伸手去打车的时候,一辆骚气的红色跑车突然停在她身边。
车内,打扮同样骚气的余航,脸上架着的太阳镜下露出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打量她,“圈圈呀,看到我是不是很感动?上车吧,哥哥送你回家。”不知什么时候起,余航就给她起了这么一个外号,还美其名曰此乃爱称!
袁缘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朝不远处的一辆出租车走去,她刚想上车就被余航抢先一步打开车门,“不好意思,这辆车现在有客。”
余航说话时,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钱丢进车里,然后对中年司机说:“只要现在你带着我这三百块围着这个火车站转三圈,他们就都是你的了。”
司机见状有些不敢相信,试探的问他:“你是说,只要我带着这三百块钱围绕火车站转三圈,这些都给我?”
“嫌少呀?”余航不耐烦的瞥了一眼中年司机,又抽出一张丢进去,“限你五秒之内走。”
“好好好!立刻走!”司机抓着四张钞票快速开车离开。
“幼稚!”袁缘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又看看一脸得意的余航,再次转身,朝另一辆出租车走去,而余航却再次快她一步,如法炮制。
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
余航就像开冷气却又烧着炭盆取暖的孩子一样,让人哭笑不得。
袁缘看着第四辆快速离去的出租车,最后一点好脾气也被他消磨殆尽,“余航,你到底想干吗?”
“这不明摆着嘛?我这么诚心诚意的专程过来,当然是送你回家的呀!”余航回答的理所当然。
袁缘提着沉重的行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是还想看我再跳一次车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月,但余航每次想到那件事情就会心有余悸,但也正因如此,他对袁缘的兴趣才更浓了。
“你看你说的,我余航能是那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吗?我给你说呀!”说话之间,余航突然快步上前,一把夺过袁缘的行李塞进了自己的后备箱里,气喘吁吁的开口:“圈圈呀,不是我说你,你说这么沉的行李,我一个大老爷们送你回家,又能怎么地!”
“我有男朋友。”袁缘吐字清晰,生怕因为自己没把话说清楚让他误会,“而且,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哎呦,你这欲擒故纵用的我喜欢!”余航的耳朵像装了自动过滤器一样,只接受自己想听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