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候,你们明明才认识几日不到,你娶他也不过是短短的数日...”“因为我曾答应过他的母亲,无论什么时候,公孙南轩都是我凤安瑾的人,除了我能打他,这个世上,包括丞相,都没有资格动他!”
“呵——”她的话,引来他的一声低笑,也不知他这笑,究竟是讥是讽刺,凤安瑾只侧过头看他:“笑什么?”
“我当初把他打的那么惨,一条命失去了大半,你在当时,是不是已经暗暗恨上了我,若不是因为我是东陵的皇子,你早杀了我?”
“那时候他和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既然没有什么关系,还何谈恨你恼你。”
“可你包容过他很多次。”
这一句话,把凤安瑾堵的哑口无言,她承认,她的确包容过他很多次,就因为这个包容,他的这两个形容词,将她问的再次愣住,她包容过他,很多次,数不清的次数,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深深的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包容他,对于一个一直出卖自己的人,又有什么可包容的,然而她还是选择包容了,毫无条件的选择包容,不求回报的选择包容。
东陵斐性情高傲,但公孙南轩与他不同,他擅长服软,遇事就爱哭哭啼啼,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哭了,一旦看到他哭,她就感觉她的心都快要化了,因为出生在这个世上,她从未见过有哪个男人像公孙南轩这般虚弱娇柔过,他就像是一个女人,一个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女尊国的男子,男尊国的女子。
一开始她的信任,他的背叛,他哭的凄楚的朝她解释原委,她选择相信,选择忍让。
二次的信任继续换来背叛,他仍旧是啼哭不止,她依旧选择退让,继续相信他。
第三次,她依旧退让,只是对他的信任,逐渐的,慢慢的,甚至从一开始的喜欢,都变得越来越少,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对她,从来没有付诸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