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瑾被他指引着上了三楼,分别只用了六间房间,这次也没有集体打算住一下,因为凤倾城身边所跟着的那两名尸人,早就被她驱逐在十里之外,所以在这段时间内,她倒是不怕她会搞出篓子出来。
凤安瑾进了自己专属的房间,没等屁股坐热,就是飞快的起身,直奔东陵斐所安排的房间里,命水墨拿来药物,打算替他简单的上些药,太医被留在了十里之外,如今这苦差事,也只能她自己做。
只是在面对东陵斐的时候,又感觉是那么的压抑和沉重,因为对方压根就不想见她,早在她来的那一刻,他看她的眼神也不过是淡淡的,和寻常那陌生人见陌生人的眼神,所见无异。
她佯装看不到他的这个表情和眼神,只端着一托盘的纱布和满满一瓶子的药物朝他走了过去。
走近,闻到属于她身上专属的气息与气味,东陵斐不悦的眉头蹙起,沉默着没有说话。
直到托盘被放到桌子上,几米之遥的人离他越来越近,更加快步的朝他走来,才见他的眉头已经紧紧的拧成了一个疙瘩,问话很轻,却充满了对她的讥讽,还有对自己的那抹,世人都无法忽略的绝望:“怕我死在路上,你不好向我的三皇姐交差吗?”
他这样的问话,倒是把凤安瑾问的先是一愣,愣过神后,才见她的视线重新的落在了他那张喜怒无常,英俊非常的脸上,沉声道:“随便你怎么认为。”
她承认她有这方面的想法,所以他给的答案她也不好拒绝,不好否认,因为这就是她给他的答案。
当然另外的,还有一点,只是她不好说罢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因为这一句话,而继续保持沉默着,一直的沉默,终是让她按捺不住,先开了口:“其实...”“原来在你的眼里,我甚至根本就不配做你口中所谓的棋子,还有利益。”因为他连利益都不配,连棋子都不配,他什么都不配做!。
凤安瑾无从解释,也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