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着是那么的心疼，包括他眼底那漠然的视线，漠然的冷光，绝望的眸子。
凤安瑾下意识的将视线移向别处，没有再看他。
东陵斐随着起来的身子都是摇摇晃晃，仿佛风一吹就倒，没有一丝的力气。
甚至随着他的起身，他身体周围所弥散出来的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刺鼻。
凤安瑾往后退了一步，东陵斐往前进一步，瞪大的眸子好像随时都要跳出来一般，看在人的眼里，是那么的渗人，吓人。
他伸出手，瘦的可见支架的手，指着她，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寒，前所未有的冷，前所未有的沙哑，每一个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那么的令人发指，心生寒意：“我的今日，全是拜你所赐！”
他尝受撕心裂肺之痛苦，为了她，他甘愿留在大西凤，没有见自己的母皇最后一面，都是为了她，因为她，母皇在他心里的地位举足轻重，他可以为了她，连最疼爱，呵护自己的母皇都不要。
因为他，他甘愿背负所有嗜血的骂名，为了他，他竭尽所能的帮她，帮她铲除一切围绕在她身边的势力，为了她，什么都是为了他。
如果她可以和自己喜欢的男人郎情妾意，如果她可以依旧正眼不瞧自己一眼，可是她明知道，明知道慕容羽尘是装疯卖傻，明知道他是那样对他，他将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她还是选择包庇他，纵容他！。
原来他东陵斐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连条狗都不是！他那么挖空心思的为她，到了最后，她呢！
一个傻子在她心里的地位都比他还要高！。
他算什么，他付出的这些又算什么！？
他嘴角溢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出来，凤安瑾看的眼下一紧，却是什么都没有做，没有说，哪怕那到了嘴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