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犹如进入冰窖,让他一瞬间跌入寒冷的谷底,池远清嘶叫出声,全身都是痛苦的寒意。
“不行了?哪里不行了?”她的手放在他的下面,正握住他,冷魅的笑,让人看得直从脚底麻到头顶。
“不是还硬着呢吗?”她收紧手上的力度,染着血的唇瓣亲昵的亲吻着他惨白的唇角。
发泄...她在发泄。
发泄了一天一夜,好像永无止息,怎么要都要不够。
池远清好巧不巧的,就成了那个被发泄者。
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他只有求饶,不停的求饶,歇斯底里的求饶,可是他的求饶根本就没有用,没有一点的用处,求到最后,他自己的声音都明显的弱下去了不少,只剩下大口喘气的声音,实则已经是进气少,出气缓。
“咚咚咚——”偏是这个时候,凤倾城不打算放过他,老天爷却不舍得,怜悯这个可怜的男子一般,房里的门,被人大力的拍响。
凤倾城腥红的眸子深处,染上一丝的不悦,不悦过后,只淡淡的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那就是:“滚!”
门外敲门的下人吓了一大跳,连着身子都是细不可察的抖动了数下,隔着一闪纸门,房里的一切,又是漆黑无比,让她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和场面,只有那一烛烛光,晃动的厉害,耳边男子求饶的声音,显然听得见。
她害怕的吞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大...大皇女...御史台大人求...求见...”
御史台?祁茗?!凤倾城身下运动的频率陡然一轻,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她是被这浓重的血腥味感染的失了理智,但也并非是理智全无,外面的一切,她都还能够感受觉察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