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安瑾的中途回来,倒是大大都出乎容晋的意料之外。
他那张生硬冷酷的脸,待看到她那张与自己所像无几的脸时,俊颜有着一瞬的动容,几步到她面前,还不等他开口询问,却发现她犹如陌生人般快速的从他身边迈了过去。
她的方位直袭床榻,凤安瑾大踏步的走到床榻面前,端着床榻上的公孙南轩看了一小会儿,终是理智于过分的担忧,远远的战胜了她的这一抹心疼,她将他从床榻上拉扯下来。
就那么不知心软的把他给大力的拉扯醒。
公孙南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半是朦胧,半是睡眠中,有一个人在拉他,力气很大,大到他不得不醒,他吓得一个踉跄,瘦弱单薄的身体就要往下滚落,凤安瑾顺势将他抱在怀里,待他足以站稳,才将他推给身后跟来的容晋,那留有空洞的床榻,被她使出全力的推开,当床榻彻底与那洞口仅有一个洞口相隔,漆黑的洞口犹如被人点燃,到处都是呛人的石油好烧焦的味道,里面没有冒烟,烟很小,但那烧焦的味道,依然清晰可闻,像是从最里面发出来,传出来的一样。
凤安瑾站在那犹豫了一下,就想要跳下去。
借力摔在后面的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拽住。
凤安瑾扭头看向那拽他的男人。
容晋习惯性的危难扛在前头,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刀削的唇,简单扼要的吐出两个字:“等我。”便纵身跃进那金光闪耀,被火光照亮的地下宫殿。
等?想她凤安瑾怎么可能在外面就那么安心的等。
尤其是李嬷嬷,南柳容...
李嬷嬷还在下面,南柳容不是塞棉花就是倒石油,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听得出来,他这是绝对的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