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凤安瑾想镇定,也镇定不了了。西岳?西岳?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她有时无事的时候,总喜欢拉着水墨问长问短,这个西岳,她是向她提到过最多一次的国家。
她说,西岳的君王与自己的父妃曾经是世交,关系好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可是最后也不知怎么了,因为她的母皇,二人反目成仇,这也是唯一一个她的母皇带领着她的父妃,亲手,亲自动手除去的国家....
如果那北邶是西岳的皇子,那与她,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的国家,是由她的母皇和父妃所灭,她是他们的孩子。
那北邶...他岂不是改叫西邶?
“西门谨,西岳的皇子,名叫西门谨。”
一旁,安静品茶的楚云谦,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你也知道他?!。”
楚云谦坐而待旦的看她一眼:“多看史书就知道了。”
凤安瑾:“....”
有些人,有些国家,有些事,都会被记入史书的,他从史书上面看到这些,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可如果这么说,北...西门谨死在摊子上就更说不过去了。”这个男人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怎么说也有着几面眼缘,而且,这个男人平时待人说话,为人处世都还曾客气。
他在向她说这桂花糕来历的时候,只恨她当时没有将他好好的打量,若不然,她定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微妙变化来。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就知道自己是皇女的身份,却没有见他对自己流露出恨的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