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个卖刘记桂花糕的老板,今日可是没有摆摊?”从凤残音府上回来,她与容晋一同坐在马车内,觉得闷得慌,便掀了帘子,谁知却恰巧路过那刘记的桂花糕,看到这令她惊诧的一幕。
可看那摊子上灰尘散布,哪里是今日没摆摊,一看就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卖东西。
“安培。”她带着猜忌,出声唤住车外赶马的人。
“七皇女?”安培遵命的一勒马绳,马车正停在那刘记桂花糕的摊上,不偏不齐。
贵为皇女,她又不想那么瞩目,目光只盯着那空荡的刘记桂花糕摊点,视线不离替左右:“你去问问,这刘记桂花糕的老板哪去了。”
安培领了命,恭敬的下了马车,拦了一模样看似还略显稚嫩的女子,朝她指了指那刘记桂花糕的摊点。
那漂亮的小姑娘,立马会意,“你说的可是北公子?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旁人说,好像是死了。”
“死了?”安培诧异的看着她,那认真的视线,仿佛是在打量着她是否说谎:“可知是怎么死的?”
“具体就不知道了,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就在大前天,刚摆摊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正做着糕点呢,突然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死的。也不知道害了什么病。”总之那一幕还是挺渗人的,多少人都捂着眼睛不敢看,生怕被下了什么降头。
马车外的交谈声,凤安瑾自是听得见的,她心下唏嘘,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这么简单的说没就没了。
七窍流血?这怎么能是害得什么病,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她看向身边端坐的容晋,念及他身上有伤,她话到了嘴边,终是没有舍得朝他吩咐。
他像是看出了什么,只张着嘴,刚毅的脸有着松懈:“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