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令人抗拒的手段,我接受不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忍他多久!。”她很怕她最后真的忍受不了他。
“凡事都有两面性,七皇女能责怪他杀人不知手软,也该猜忌他为何不拿我与容晋,玉展与府上的人如何?”
“你身为我的主夫,他要是真敢动了你,别说是我,母皇那都不会饶了他!”她可是很知道楚云谦在母皇心里的地位。她凉凉的一瞥,端的想把他堵的哑口无言:“容晋从回来到现在都还没和他打过正面,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碰他?还有司徒玉展,那家伙和他旗鼓相当,他除非是想死了,才会想着去触他的眉头。”
“其他的人就算了,东陵斐为人心高气傲,你觉得他可会跟其他的人一般见识?。”
楚云谦被这几句话堵的温润的脸微微一愕,后又笑了开来:“在我看来,这东陵皇子也并非不识好歹之人,硬话不行,也只能委托七皇女对他说几句软化,兴许,这便能凑效。”
“......”
又简单的交谈了几句,楚云谦借此机会询问了一下容晋的伤势可有所好转,后便告辞离去。
徒留凤安瑾望着他风姿卓越的背影出神。
从经历那夜以后,容晋就彻底的和她住在了一起,凤安瑾一开始以他伤势为由,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是单人睡惯了,虽然偶尔会为了检查一下结巴男是否有所“成长”,还会和他共度几晚,不过仅是共度,没有做过其它的而已。
但一到容晋就不一样了。
她褪了外衣,上了床,闷响响的窝在他的怀里:“明天我就要入朝了。”连着声音都有了一丝的无奈,和烦闷,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以后的每天都要起早贪黑,赶这么远的路进宫,严重的会睡眠不足,天不亮就要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