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宫的?”
“回七皇女,站着的那个,是华阳宫的墨贵君,而跪着的那个,正是南熏殿的李贵人。”安培一手指着一个作着介绍。
“奴才在这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是李贵人不懂尊卑,蓄意冲撞了墨贵君身边的小书童,墨贵君气不过,想要给自己人出气。”由于隔的远,他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凤安瑾生来就喜欢看热闹,听他这么一说,手一摆:“走,去看看。”
安培就在等她这话,他一个做奴才的不敢,但七皇女就不同了,贵君见了都要行礼,卖几分颜色的七皇女,哪怕被他们知道了,他们也不敢语出不敬。
世人都知陛下后宫里的四位贵君,不仅模样惊为天人,性情也是各有千秋,就好比这墨贵君,这人一生下来就不温不火,哪怕被人骑在头上,都不知生气是个什么东西。
他隔的远,表面是看墨贵君在生气的训斥李贵人,但你一走近,更近的看清楚他们二人,是个人,一下子就明了了,这哪里是墨贵君欺负李贵人,分明是李贵人不屑于墨贵君。
瞅那一张浓妆淡抹的脸,再看他那满脸的不屑,虽说是跪着,但哪里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墨贵君虽开口说话,但那声音一开口如流水,温柔的不行,也难怪别人不会怕你。
“呦,本君还正奇怪呢,这平日里不常来人的幽月湖今日怎么这么热闹起来了。原来是墨贵君在这以大欺小来了。”北冥璟戏谑的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凤安瑾一挑眉,朝那声音的来源往过去,但撇见一风华绝代的紫袍男人,坐在四面通风的座驾里,身边的奴才尽心尽力的给他扇着风,看那模样,好不潇洒快活,自在。
通常在现代,有一个很美好的形容词,那就是“装b”
这个男人,凤安瑾见过,那次她抱着母皇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就在边上看着,好像叫什么璟贵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