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有种受过极刑后的虚弱，结合她现在的外表，让卓一凡到了嘴边的嘲讽咽回肚子里，深深拧起眉头问：“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玄素用力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一凡！我好怕，你不要离开我！”
看到卓一凡的瞬间，玄素感觉心痛减缓了些，一种心安的感觉就像灵丹妙药一样治愈了她的伤势。
犹如一个抓到浮木的溺水者，玄素几乎迫不及待地抓紧卓一凡，死命抱着他再也不放手，越感到心安就越想宣泄，她放纵大哭。
这一刻什么抱怨或者疑问都不重要了，卓一凡用力回抱她，心疼地哄着：“好了好了，有我在，没事了，别哭。”
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对玄素来说有多重要，就像生命的支柱，或者存活的意志，现在，他就是她的唯一！
洛茵茵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手，卓一凡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无法战胜这个男人。
那是一种无法触及的强，像慕子羽，像晏流云，像洛千尘
这些人，我迟早都会超越！
洛茵茵用力握了握拳头，随即完全放松，不但如此，就连气息也降低到最为微弱的地步。
没错，她要逃走！
然而她的脚尖才动了一下，卓一凡就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她，冷漠如剑。
“气息不是越弱越好，突然改变气息只会告诉别人你有所动作。”卓一凡嗤之以鼻，“太明显了！”
洛茵茵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危险的气息犹如铡刀悬在头上，她几乎是本能地全速飞离卓一凡！
啪！一道鞭子凭空出现，重重抽在洛茵茵的后背，痛得她忍不住惨叫一声，但丝毫不敢减慢速度。